而接下來被打愣的土匪不用王立有下令就是轉身就逃,結果呢還是繼續被機槍不斷撂倒,這個時候這些土匪終於清醒了過來,於是乎一個個都是有樣學樣趴了下來。
只是趴著雖然暫時安全了,但是依舊非常危險,繼續向前衝?王立有還不想死呢,所以王立有隻能向後退!
而向後爬著後退的速度實在有些緩慢,而且不能動作太大,不然後面的官軍士兵保不準就會看見你起伏不定的身形,然後送你一顆子彈。
王立有雖然也猜到軍官能打,但是沒有想到這才第一回合呢,連對手的面都沒見著,甚至王立有都沒看清楚對面的機槍在那裡,就已經被人打的潰不成軍,他手下的這兩百多號人的手下,至少死傷四五十個人啊!
“尼瑪,還想給人家臉色看看!”王立有現在心裡頭是恨死了說要給官軍一個下馬威的湯玉麟,這王八蛋就知道張嘴說,也不見他自己過來送死。
“這要是能逃回去,怎麼也得讓大哥主動投降了,這真沒法打!”王立有一邊往回爬,一邊繼續想著,但是他爬了好久好久發現自己還沒有爬十幾米遠,而在看看身旁另外一個趴著往回逃命的土匪,只見他的屁股稍微翹高了一些,然後王立有就是看見他的身上立即冒出了幾點血花,同時那附近地面上還有落空的子彈激起的塵土。
看著王立有又是一陣心驚膽顫,如果他的耳朵還能聽見的話,就會聽見他自己的口中已經發出了心驚膽顫的叫喊聲。
他這下沒敢繼續往前爬了,就這麼一直等著,可是就算他聽不見但是依舊時不時能夠看見炮彈爆炸的煙塵和子彈激起的塵土,對面的官軍一直都沒有停下獵殺!
也許是過去了一分鐘,也許是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遠,王立有掏出了一方手絹,然後掛在自己的軍刀上樹了起來。
於是乎在這片鋪滿了屍體的荒野上,一條白中帶紅的小手絹迎風飄揚起來!
王立有投降了,不是他之前說過或想過的有條件投降,他是在第三鎮士兵的槍口下舉起了白旗,由此成為了俘虜!
王立有被兩個新軍士兵用槍壓著往前走,而在他後頭還有一百多號同樣催頭喪氣的土匪,這些都是王立有先前的手下,原先的兩百多人只剩下現在的一半多點,剩下的全都死了。
當時被當場擊斃的就佔了大多數,部分傷員只要不能自己爬起來走路的人,基本上打掃戰場的新軍士兵都會補上一刺刀,至於救治敵人傷員這種事不是什麼好習慣,再說第三鎮的醫藥救治自己計程車兵都嫌不夠呢,那裡會留著給這些土匪。
這些被俘虜的土匪裡重傷的一律就地補刀,輕傷的就不管了,想要活命你自己或者讓其他俘虜們幫你簡單包紮一些就行了,總之是別指望當了俘虜還能當大爺了!
王立有身上倒是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只是手掌有幾道爬行時被尖石隔上的小傷口而已,但是他卻是聽不見了,他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了,但是現在是做了他人俘虜,小命都難保呢,那裡還有什麼心思去擔心以後聽不見了啊。
王立有往前走了幾步,突然他前頭的一個官軍走上去對另外一名軍官說了些什麼,王立有好歹也是在官軍裡混過,對新軍的新式軍銜也知道一些,知道前頭押送自己這些俘虜的是一個副軍校,而前頭的那位卻是協參領,這協參領在新軍體系裡頭一般都是管帶的軍銜了,地位頗高。
他們兩人似乎在說什麼,但是王立有卻是什麼都聽不見,只能看見他們正在說著什麼話,最後那邊走出來兩個新軍士兵到王立有跟前,然後似乎叫了什麼,但是王立有還是聽不見,這兩個士兵似乎也知道他聽不見他們說話,其中一個用手中的槍支往前指了指,示意王立有往前走。
王立有看他們的架勢,也不像是要把他帶到什麼地方槍斃,不多時他們就是壓著王立有進了一個農家院子,院子雖然簡陋但是頗大,剛進去王立有就是看見了裡面有著不少人來來往往,走動的都是些裡穿軍服,外罩白袍的軍醫和護士,此外在院子裡還看見了十幾個傷員,這裡應該是他們的軍醫隊吧,早聽說第三鎮裡頭有著一個頗具規模的軍醫處,裡頭轄有軍醫隊,擁有眾多軍醫和護士,專事戰場救護一事。
王立有被帶進去後,一個穿著裡穿軍服,外套白袍的軍醫走了過來,只見他對著王立有左看右看,然後又拉著他的耳朵看了看然後道:“沒有明顯的傷痕,耳膜完好,這應該是暫時性的耳聾,過些時間就好!”
軍醫對王立有的耳聾不感到意外,在現代戰爭裡,隨著炮戰成為主要的交戰方式,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