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聽到羅宇楠這麼問,緩緩低下了頭……
“怎麼回事?項北辰欺負你了?!”羅宇楠眼裡滿是擔心。
世伊抬頭,勉強從嘴角扯出一絲笑容:“也沒什麼,你不要多想了。”
羅宇楠真的就不再多問,轉而道:“你去哪,我送你吧?”
“好,謝謝。”世伊點了頭。
羅宇楠很紳士地為世伊開啟車門,世伊笑了笑,坐進去之後乖乖繫上安全帶……
樓上,站在窗邊的項北辰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幕,眸色變得幽深,手掌下意識握拳,心底的怒氣以光速瞬間升騰起來……
羅宇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來找他項北辰的老婆?!
真是找死!
看來,她還真的是對姓羅的心存幻想,他怎麼能允許呢!
——————————————對不起哈,我寫不完了,臨時有事,不想被扣全勤,先覆上一篇散文,到時候有免費番外哈,求不被黑,謝謝,—————————————————————————
文/芷未晴
時光面前,我們都微不足道,用盡全身力氣去換一個畢生精彩的回憶,痴迷的不過是懷念而已。
其實,我是一個被徹底瞭解之後就會讓人討厭的姑娘,當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夠熟悉了,不需要小心翼翼,隨性肆意的說一些玩笑的語句,不顧形象的笑,毫無緣由的哭,厭煩就像摻進風中的灰塵悄悄侵襲,吹進他人的眼睛裡,於是他眼疼,眼澀,於是自己就理所當然的被疏離,心存芥蒂,要如何繼續往後的對白言語?
後來,才終於明白,或多或少,人與人之間都該保留一點距離。懂得了不揭開的傷疤給所有人看,只拿歡笑去討人喜歡。我們都天生喜歡和樂觀的人相處,這是通病。傳遞愉悅永遠好過流露多愁善感,不該把失望當成自己的最愛,渾濁了他人的美好心願。
忘記了是聽誰說過:乍見之歡不如久處不厭。喜歡的不得了,祈禱著久處不厭,擁有的卻總是乍見之歡。我想,這一定是上天開的玩笑吧?你希望的、期待的,總是不會輕易幻化為真實存在的畫面,可是那又怎樣呢?縱然時光蒼白,歲月依然守著當初執念。
曾和朋友鬧矛盾,言語不合之時,說了“絕交”兩個字,看似偶然,實則為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一直覺得,我們像兩條永遠不會相遇的平行線,卻拼命在各自的軌道尋找交點,結果,背道而馳,越走越遠。說一句對不起,還是一意孤行的選擇了逃離。不曾想過,她會打來電話,要一個理由,可是我又怎麼有勇氣再多說一句?我習慣了逃避,所以假裝不曾聽見,不曾看見。一遍遍鈴聲是帶來了煩亂,自己卻連結束通話都不敢,自知之明還是要有的,我知道她待我好,只是我擔待不了。除了視而不見,我無力做任何改變。
其實,其實,你掉的眼淚是甜是鹹,與我有關。該怎麼說呢,我們的人生大都人來人往,是是非非並不是每一次都能說出個東西南北,只是有些人給予的那些精彩瞬間,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帶來無限感慨。我拿著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的藉口,告訴你這就是所有事情的緣由,你也只能苦笑。
一直知道自己是個會輕易把後悔說出口的人,並且從來不以此為恥。那一瞬間,腦海被斤斤計較填滿,所以不計後果,說最狠的話,做最不負責任的事。我告訴你,我討厭死你了,你當初是怎樣一次又一次勉強我做了一件又一件自己心不甘情不願的事,就在那些時刻,發洩了壓抑長久的情感,也同樣是在那些時刻,終結了帶來許多歡愉的相惜相念。
還是會在多年之後,偶爾想起,可惜著沒能細水長流的每一次遺憾,不甘著眼淚灌溉的鬱鬱寡歡。
你知道的,誰都想被疼愛。我們像一個孩子般祈求溫暖,也像一個孩子般不懂謙卑是什麼概念,只會用你爭我搶的方式,奪得想要的東西,握在手裡的那一刻,就輕而易舉的滿心歡喜。然而,我們始終沒有懂得,長大了的自己,不該再如此蠻橫無理;反而,長大了的自己,竟被歲月教會了哭的隱忍壓抑,笑的符合他人心意。真是悲劇,盡是悲劇。
曾以為,笑聲失去起伏旋律的那一瞬間,就叫做永遠,卻還是在後來的朝暮之間,學會溫婉。不管成長的路途是苦是甜,都會有一世相遇纏繞,偶爾歡鬧,心安就好。
128還在意我
世伊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道該去哪裡,回家的話,她怕母親會擔心,又或者,母親以為她剛剛和項北辰辦完婚禮,就落實了自己曾經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