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緩緩的說道。
皇甫公子欽佩不已,自己父親生性謹慎不假,但更厲害的是這觀人處事的手段,正是因為有父親在一家人才能平安抵達郭北縣。
“小兒,李修遠此人你可認識?”隨後太公又問道。
“今日方才結實,以前聽孔先生提起過。”皇甫公子道。
太公點頭道:“我雖未常入縣城,但也聽聞過李家大少爺的名號,李家盤踞此縣聽聞有八代了,五代行善,三代鉅富,傳至此世,按運數推算的話,應該要家道中落,開始凋零了才對,可偏偏李家越發的發
跡的,這是有違常理的事情,想來其原因就是出現在他的身上。”
“李家九代相傳,能有如此的富貴,可見除了有福德大善之外,還應該有鬼神庇護才對,先前李修遠的一番話我聽的甚是心驚,他曾說此地的惡鬼惡妖都被他誅殺乾淨了,由此可見李家是有調遣鬼神,誅殺
妖邪的本事。”
“我們家要在此地紮根,必須要依仗這位李公子了,他若不同意,即便是有孔先生的幫助只怕也難落腳了。”
“松娘,待會兒宴席之上你好生伺候那位公子,若是他能對你另眼相看的話,那是你的福氣,你的劫難估計就不用再擔心了,不過孔先生卻也不能疏遠了,他是孔子的後代,又學識過人,最重要的是他教書
育人多年,福德延綿,而且於小兒你互為知己,當真誠相待,不能顧此失彼。”
“喬娜還需請來去照顧這位孔先生,本來按照之前的考量,是松娘和喬娜一併嫁於孔先生的,好借他的福德躲避災難,如今看來,將一家老小的性命託付於一人還是有些冒失了,若是能得這位李公子的相助
,那就更加穩妥一些。”
“父親說的是。”皇甫公子點頭應了聲。
旁邊的松娘也點頭輕聲應下,卻見她約莫年芳十八,眉如蠶蛾,面白如玉,身姿纖細玲瓏,是一個難得的美人。
片刻之後。
隨著一股濃煙騰起,卻見墳丘裂開一道口子,太公領著一家老小,穿著整齊,禮節十足走了出來。
“讓李公子久等了,貴客臨門,不敢懈怠,花了些時間準備,還請李公子勿要見怪。”太公客客氣氣的說道。
李修遠道:“太公客氣了,今日我也無事,只是為了看望孔師而已,到是不請自來,多有叨擾。”
“李公子這是說哪的話,之前聽小兒說了,這單家的祖墳之地乃是李公子的家產,應該是老兒等人厚著臉皮佔了李公子家的土地落腳,應該是老兒向李公子賠禮道歉才是。”太公一副懺愧的樣子,說完他又
示意了一下:“松娘,還不給李公子斟酒道歉。”
這個時候,那個松孃的美人邁著細細的步伐,纖細的腰肢微微擺動,帶著幾分嬌態的盈盈走來,跪坐在李修遠的几案旁,斟酒舉杯,帶著歉意道:“奴家代太公向李公子賠禮。”
李修遠看了一眼,卻見這松娘眸子之中有幾分撩人的姿態,當即笑著取過酒杯:“區區小事而已,何足掛齒,松娘客氣了。”
松娘帶著幾分羞意,玉手在李修遠取過酒杯的時候輕輕滑過了他的手背,然後便跪坐在一旁默默不語。
太公見此不由一喜,當即道:“李公子寬宏大量,老兒謝過了。”
“不用謝,太公能一家老小遷徙到這裡來,也是對我治理此地的一種肯定,我自然不會怪太公不請自來,佔地落腳的這點小事。”李修遠緩緩的放下了酒杯:“不過酒也喝了,不知道太公能否一解我心中之
疑惑?”
“老兒學識不高,不知李公子有何請教?”太公立刻道。
李修遠道:“孔先生身染惡疾,臥榻不起,應該和太公還有皇甫公子無關吧。”
太公大驚道:“李公子切莫誤會,我等雖身為精怪但卻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孔先生此人老兒甚是尊重,曾教導小兒文章詩句,是小兒的知己好友,老兒怎會陷害孔先生呢。”
“如此就好,不過孔先生的病,那位喬娜姑娘當真能醫治?”李修遠道:“還是說,非她不行?”
“喬娜是老兒小女,自然能醫治孔先生之病痛,只是李公子既然聞起來了,老兒也不敢有隱瞞,這病也並也只有小女能夠醫治。。。。。”太公遲疑了一下,還是如實說了。
李修遠點了點頭:“孔師是落魄流落郭北縣的,來此地十餘年了,如今也快三十了一直並未娶妻生子,太公想將那位喬娜姑娘嫁給孔師,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