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奴僕還在,老夫書信一封,定會通融,那裡可供你屬下修整,而你則是輕車簡騎,隨老夫一同入京。”
傅天仇說著,將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封書信遞上。
“還是傅大人想的周到,多謝傅大人了。”李修遠結過書信施禮道。
傅天仇又冷著臉道:“你的膽子還真是大,帶兩千兵馬入京城,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來造反的。”
“聽聞京城有幾十萬禁軍,還怕我兩千兵馬?”李修遠笑道。
“幾十萬禁軍只是兵冊上的數字,能戰之兵不足三萬,精銳甲士不過五千,若是你領兵帶隊,略施小計,壯其聲勢,詐稱十萬軍,再輔以你麾下幾員悍將的實力可以在京城殺一個來回。。。。。。”
傅天仇說道。
“如此說來我打下京城,擒下趙官家,坐一坐龍椅也是沒問題的了?”李修遠打斷他的話立刻道。
這話一出旁邊的左千戶嚇了一大跳,又驚又恐的看向了李修遠。
“你還真敢說。”
傅天仇氣的都快炸了:“老夫給你說這個不是讓你造反,是讓你知曉大宋國有多羸弱,讓你明白,他日一旦北方蠻夷入侵,京城數日就會淪陷,是讓你有憂國憂民之心,不是讓你取江山,你若造反,老夫第
一個以頭撞地,以死明志。”
“哦,是這樣啊,還以為傅大人是鼓動我讓我去造反呢。”李修遠道:“不過傅大人也不用擔心,我對做皇帝沒什麼興趣,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傅天仇氣的都要從囚牢裡衝出來暴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了。
這話要是傳出去罷官,砍頭是一定的。
而且李修遠言語輕浮,彷彿這天下唾手可奪一樣。
真以為大宋養士三百載,真的不堪一擊麼?
而在說話的時候,船隻便搖晃的有些厲害了,眾人的腳下不穩,但卻能感覺到船隻的速度已經開始迅速的增加了。
一股逆風吹動著船帆,使其逆流而上,又有暗流裹挾船隻,牽引前進。
僅僅一個多時辰便已經進入了京城地界。
“去,傳令下去,毛五你帶著兩千兵馬去前面那個渡口下,帶著這封書信去那個什麼正氣山莊,吳象和韓猛是這次平亂的功臣,要去領賞,不能同去。”李修遠遞來一封書信給毛五。
“是,公子。”身為護衛的毛五應了聲,當即執行命令去了。
“留下五十人,身邊不能一點護衛都沒有。”李修遠道。
見到毛五離開之後,他有對著船外的湖面道:“八大王耽誤你一點時間,你也跟著去。”
“嘩啦~!”
河面翻起一陣巨浪,立刻一股怪風自湖面捲起,盤旋在渡口,跟在毛五等甲士的後面。
雖然近兩千甲士,無懼一切牛鬼蛇神,但奈何缺少預防鬼神的本事,李修遠可不想重蹈九山王的覆轍,被一隻狐精變化,騙的被迫起兵造反,害死一家老小不算,說不定還要連累親朋好友,被誅九族。
放下了所以的甲士之後,剩下的一艘船,輕車簡騎的繼續前進。
再過了一個時辰這裡的河道便徹底的熱鬧起來。
河面上各種船隻不勝枚數,各種吆喝聲接連不斷。
拉繩的縴夫,抬貨的力夫,還有各個形形色色的商人,書生,官員,絡繹不絕。
碼頭上人潮流動,可見京城之繁華。
“一國之都,到底是有盛世的景象。”李修遠站在船頭,看著那熱鬧非凡的碼頭,不禁有些感慨起來。
只是這裡繁花似錦又如何,出了京城卻到處都是一副凋敝的景象。
“靠岸,下船。”李修遠吩咐道。
“是,大少爺。”韓猛抱拳應了聲,當即去準備。
這裡的碼頭有很多渡口,有商人用的,也有百姓用的,還有朝廷官員專用的。
李修遠是進京述職,能走官道,也能入官家渡口,所以不用和其他船隻一樣等待。
有一守著渡口的文吏,驗明瞭文書之後便施了一禮,恭敬的喊了聲大人,便吩咐差役使喚船隻靠岸。
一州刺史,手握實權,這是文吏不敢刁難的。
倘若是縣令,千戶之類的小官,這文吏怕是少不了要討好一些好處。
“月池姑娘,你這隻雞看著好生面熟啊,像是我府上養的那隻。。。。。你怎麼把它帶來了?”剛剛走下船,李修遠就看見傅月池帶著一隻金色羽毛的大公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