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覺得事情緊急就先出去請來大夫給弟兄們看病了,準備待會兒再將此事稟告給大少爺。”韓猛道。
李修遠點頭道:“你的做法沒有錯,處理的的確很及時,幾位大夫,你們都是京城有名的醫生,以你們所見我的這些屬下到底是得了什麼疾病,既一夜之間全部病倒了?”
隨後他對著韓猛請來的這些大夫拱手施禮道。
一位大夫回了一禮,然後道:“這位公子,依老夫所見這應該是溺水之症,外加風寒入體,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急病。”
“那就有勞幾位大夫診治了。”李修遠說道。
可是另外一位大夫卻搖頭道:“雖然所有的病人的確是有風寒,溺水的徵兆,可是要一夜之間全部病倒這是不可能的,看公子的這些屬下也不像是落水了,怎麼會出現這落水之人的病症呢?老夫覺得這應該
是邪祟入體,驟然病發,貴府只怕招惹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此話卻也有理。”其他幾位大夫點頭道。
他們醫治病人,對於鬼神之事也並不避諱,不像有些讀書人,動不動就子不語怪力亂神。
李修遠神色一沉;“幾位大夫能醫治的好麼?”
“老夫先試試,確定了症狀之後才好對症下藥。”一位大夫走到一位癱坐在地上的鏢頭,看了看他的臉色,又看看他的舌苔,再把了把脈。
最後摸了摸這位鏢頭的小腹。
卻見這位鏢頭的小腹隆起,身上散發出一股水腥味,完全一副溺水之人的樣子。
這位大夫說道:“王大夫,你替我搭把手,得先給病人催吐。”
那位王大夫點了點頭,兩人扶起了這個鏢頭,一番推拿之後,接著對著他後背重重一拍。
立刻這位臉色蒼白的鏢頭哇的一聲彎腰嘔吐了起來、
一灘腥臭河水嘩啦啦的吐了出來,其中還夾帶著水中的河草以及河泥,看像是完全就是一位溺水之人的病狀。
李修遠目光凝重,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這些屬下昨日一夜全在鏢局裡,根本就沒有外出,哪裡會溺水?即便是個別幾個人外出溺水,也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溺水吧。
“水鬼作亂,這是有水鬼闖我鏢局,作亂害人。”他心中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致緣由。
“吳象,吳象在哪?他也病倒了麼?”
驀地,李修遠又再次問道。
韓猛回道:“回大少爺,吳象並沒有病倒,他,他只是還在酣睡。。。。。。”
“如此說來,鏢局之中沒有病倒的人就只有你們兩個了?”李修遠道。
韓猛道:“沙金鏢頭也沒有病倒。”
“是麼?”李修遠目光微動。
他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沒有病倒,沙金是習武之人,氣血強盛,陽氣剛猛,又修煉了鐵布衫法,鬼神難以加害,而韓猛命格不凡,他曾望過韓猛的氣,其氣成蛟龍,有王侯將相的潛力,至於吳象。。。。。那憨貨
有四象護身,力大無窮,鬼怪難敵。
別說去謀害他了,不被他打死就算是萬幸了。
本以為自己身邊有這些本事非凡的人應當不會出意外,卻不想一夜之間竟成了這般模樣。
“燒一封書信出去,喚馬東牛二他們回來。”李修遠立刻吩咐道。
他過去鏡在馬東牛二的身上,他要取來過去鏡看看昨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嘿,嘿嘿,不用去把那一牛一馬給喚來了,他們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這會兒他們應該已經出了京城把,為了抓捕那個人販可真是夠辛苦的。”
忽的,這個時候一個竊竊私語的聲音忽的從昏暗的大堂之中傳來。
旁人沒有聽見,只以為是什麼蟲兒在嗡嗡作響,但是李修遠卻明白,這是鬼語。
“嗯?”
李修遠回頭看去,眼中閃爍著金光,卻見大堂之內的主位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著一位身佩腰刀,穿著鏽跡斑斑鎧甲的兵差,這兵差臉色慘白,渾身溼漉漉的,時不時的有滴水落下。
他的存在使得整個大堂就顯得陰暗潮溼起來。
“什麼時候水鬼也能上岸作亂了?”他冷冷的說道。
這兵差卻是陰沉沉的笑了起來:“道行夠了,天下哪有我們這些水鬼不能去的地方?指不定哪天你在喝茶的時候就有一隻水鬼蟄伏在其中,進入你腹內,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這廝倒也有些能耐啊,
竟敢打傷鬼三將軍,真是不把我們家大王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