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也是一樣的。”李修遠道:“只是懂得道理的人很多,可是真正秉持道理的人卻寥寥無幾,這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啊。”
“算了,不談這個了,今日是來抓妖的,這還有一隻妖沒有抓呢,嗯,應該也不算是妖,是一隻老鬼。”
說完他又立刻轉身離去。
等走出房門之後,忽的沉思的朱昱驚呼道:“是了,我想起來了,是小晴,那隻蜻蜓是蓮花姑娘身邊的丫鬟叫小晴,之前還見到她攙扶著蓮花姑娘走下樓呢,可是之前卻不見了,一定是躲進閨房了,剛才李
兄抓的就是那隻小晴。”
小晴?
聽這麼一點破,錢鈞,張邦昌等幾位士子當即心中一凜。
是啊,名字都如此的類似,而且那小晴也有不似人的姿態,難道真是一隻蜻蜓所化?
只是沒有親眼見到那小晴化妖,這心中雖然相信但還有幾分遲疑。
李修遠繼續再醉風樓裡遊走起來,他接下來來到了後面的賬房。
這裡大門緊閉,門口有護院把守,哪怕是醉風樓裡鬧妖他們也沒有跑。
“把門開啟,裡面有一老鬼隱藏其中,我要把他抓走,兩位不會阻止我吧。”李修遠道。
兩個護衛聞言當即嚇了一跳:“可別胡說,裡面怎麼會有鬼呢。”
“既然沒有又為何阻止我進去,難道還以為我們這一群讀書人是來這裡搶錢的不成?”李修遠道。
張邦昌道:“我是兩榜進士,通天閣學士,莫不是連我都信不過麼?還請把門開啟。”
“既然是張相公開口了,那小的怎麼敢不遵從。”這兩個護衛心中也忐忑不敢阻攔,急忙讓行開門。
賬房面北,背陰。
一走進來李修遠就感覺到了一股陰冷之氣。
“此地怎會如此的陰寒?”錢鈞打了一個哆嗦道。
“鬼魅盤踞,自然陰氣沉沉。”李修遠道。
“胡言亂語,這裡是庫房重地,老夫是這裡的賬房,負責這裡的錢銀清點,你們是什麼人還不趕緊出去。”一個留著鬍鬚的中年男子呵斥道。
“失禮了。”
幾位讀書人有些歉意道:“我們是跟著這位李修遠,李兄臺來這裡抓鬼的,不是有意的來打攪你的,我們也是好奇今日想要看看李兄這位奇人是如何的抓鬼除妖的,並沒有想要冒犯的意思。”
“哼,最好別亂來,否則丟了什麼貴重的東西老夫可擔待不起。”中年男子道;“那邊是放置珍寶的地方,你們可不準踏入,南海的珍珠,西域的寶石,古人的字畫都放在那裡,隨便一件可都價值千金呢,
都是那些達官顯貴,皇親國戚送給醉風樓姑娘的。”
幾人聞言有些詫異,沒想到小小的一座青樓竟收攏瞭如此貴重寶物。
李修遠笑道:“我不是為寶物而來,是為一隻老鬼而來,確切的說是為了你而來,做鬼多少年了?連自己是鬼都已經記不清了麼?”
什麼?這賬房是鬼?
當即所有人睜大了眼睛,嚇了一跳,離得近的錢鈞更是嚇的連連後退,險些跌在了地上。
賬房臉色微動,呵斥道:“什麼鬼不鬼的,你在做什麼老夫一句也不聽懂,再這般無禮的話當心老夫讓你趕你們出去。”
“不用惱羞成怒,我也不是來誅殺你的,只是認為你這可憐的老鬼助紂為虐也不是一個辦法,陰間尚缺幾個賬房,你有興趣麼?”李修遠道:“這可是一門好工作,做的時間久了說不定還能升官,前途無量
啊,總好過你替人做長工。”
“來人啊,把這群書生趕出去。”賬房呼喝道。
李修遠卻是笑了笑,卻不多言,只是走了過去衣袖一揮。
眼前的這個賬房卻立刻如夢幻泡影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卻見他的座椅上多了一錠泛黑的銀錠。
兩個護衛此刻走了進來,他們正好見到了自家的賬房消失不見了,變成了一錠黑色的銀子落在那裡,不由嚇了一哆嗦。
“這銀子我拿走了,作為補償,還你們一錠。”李修遠收了那黑色的銀子,又將同等份量的銀子放上。
待離開這屋子之後,錢鈞忍不住追問道:“李兄,那賬房當真是鬼麼?怎麼完全看不出來啊。”
“當然是鬼,而且還是可憐的銀倀。”李修遠道。
“銀倀?什麼是銀倀?”張邦昌好奇問道。
李修遠道;“自古以來,有大戶人家,顯赫世家喜歡挖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