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父親,女兒現在已經是李公子的人了。”秋容低頭道。
“氣死我了,你這個不孝女,竟跟別人有了私情,看我今日不打死你這個不孝女。”秋壽頓時又羞又怒,早知道如此自己又何必千里迢迢的來京城接回自己的女兒,乾脆就當是沒生過算了。
他氣的想要打,可是卻打不下來,一旁的鏢師一直攔著呢。
鏢師並沒有攔錯,秋容現在是李修遠的小妾,是李家的人了,除了李修遠之外別人是沒有資格打罵的,縱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是一樣。
秋壽短暫的暴怒之後又恢復了幾分理智,他嘴皮微動道;“此事我斷然不會同意的,自家的女兒怎麼能給被人當小妾,此事一定是那廝強迫的,報官,我一定要去報官,走,如果你還等我是你父親的話就隨
我去報官,然後跟為父離開京城,回家自後今日的事情休要再向外人提起。”
“父親,李公子並沒有強迫女兒,女兒是心甘情願跟誰李公子的,他是一個正直良善的好人,值得女兒託付終身,縱然是為妾女兒也心甘情願,父親你就同意了女兒和李公子的事情吧。”秋容懇求道。
“不行,我秋家三四代就沒出過一個給別人當妾的女子,待會兒到了公堂之上你什麼都別說,為父會將這件事情和知府大人稟明的,到時候衙門的審判下來,你就和那個什麼李公子沒有聯絡了,為父就帶你
回家。”
秋壽嚴厲拒絕道,非要拉住秋容去報官。
秋容亦是又羞又急,自己的夫君就是知府,這要是真去報官了,兩人見了面這該如何是好啊?
此時此刻,李修遠還並不知道,自家的後院裡發生了這麼一件事情,他現在正在紫宸殿之中,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的站在某個偏僻的角落裡發呆。
朝堂之上,袞袞諸公都在。
六部的侍郎,中書省楊大人,還有諫言的文官,當值的將軍,該來的一個不少,除了個別幾個請假的之外。
大宋國的朝會如果實在是不願去的話是可以請病假的。
若是有人偷懶,一連請假五六七次,甚至半年不上朝會都是可以的。
當然前提是你後臺夠硬,不要被那些諫言的文官抓住把柄彈劾丟了官職就行了。
官家還是那副樣子,沒精打采的坐在龍椅上,漫不經心的打著哈欠,顯然對這五日一次朝會很不滿意。
“官家,臣有本啟奏,臣要彈劾京城知府,李修遠,李大人。”
一位諫言的文官道;“京城之中多有傳聞,李大人為破獲方生餘被刺一案,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強行將方府一位小丫鬟指認為兇手,以至於屈打成招,強行結案。”
“臣也彈劾李修遠貪贓枉法,草菅人命,市井之中多戶人家因為五通教一案被這位李大人帶人抄家抓人,弄的家破人亡,民不聊生。昨夜更是親自帶兵圍了如意坊,因此弄出了幾十條人命,還請官家嚴懲李
修遠,將其撤職查辦。”又有文官道。
“昨夜,臣就在如意坊內,可以作證。”黃侍郎卻點頭附和道。
角落裡的李修遠眼皮微動,也早就預料到了這次的朝會會有很多人彈劾自己。
“哦。真有此事麼?”
官家眼皮微抬,一副並不奇怪的樣子問道。
立刻,六扇門的嚴寬,嚴大人站出來呵斥道:“官家,臣認為這是一派胡言,那方生餘被刺一案本來就是五通教妖人王二喜所為,此人男扮女裝混入方府,謀財害命,李大人識破其身份將其緝拿歸案,證據
確鑿,不容狡辯,這裡是此案的卷宗,還有那王二喜認罪的狀紙,若是哪位大人不信可以親自去六扇門的牢房裡審問他。”
“臣也贊同嚴大人的說法,此案已結,那王二喜按照律法是當出斬的,名單已經給官家過目了,幾位大人這道聽途說之言不可信啊。”
“的確,此案已經了結了,何須爭辯?李大人破案神速,應當褒獎才對。”
其他幾個不認識的文官居然站出來為李修遠說好話了。
李修遠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知道王二喜一案牽連的絕對不是方生餘一人,京城之中還有幾位官員牽扯其中,那幾位幫忙說話的估計就是吃過王二喜的虧了吧。
繼續查下去的話,他肯定會將王二喜案子的所有經過抖出來。
反正方生餘一家已經遇害了,自己不需要顧忌別人的名聲。
“嗯,方生餘被刺一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