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然而李修遠齊齊一喝,地上的不動的紙符竟一躍而起落到了他的手中。
在凌風子手中不靈驗的法術,竟在他手中靈驗了。
“怎麼可能?”凌風子大驚。
這可是他的符啊。
“如何?若是不信的話道長可以試試這符的是否靈驗?”李修遠伸手一指,黃符飛出,欲貼到凌風子的身上。
“不,不用了。”凌風子急忙道,神色有些慌張。
“哦,是麼?那便算了,既然道長相信就足夠了,畢竟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李修遠道。
隨後紙符又輕飄飄的落了下來。
凌風子微微鬆了口氣,他這才收了幾份輕視之心,看了看李修遠,猜測這個人是不是學過法術?可是怎麼看卻都不像是學過法術的樣子,真是奇怪了。
可是見到李修遠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淡然樣子,他卻又氣不打一處來,知覺這書生落了自己的麵皮,害自己顏面盡失。
可惡的傢伙~!
他心中暗暗生怒,狠狠的瞪了一眼。
“道長,息怒,息怒,這位李兄是新來長壽鎮的,不知道長的身份,還請道長莫要與他一般計較。”成樂見到凌風子的臉色不對,急忙站出來做勸解道,不想惹惱了這位高人。
凌風子重重一哼:“你們這些人沒有修道的誠心,明日不准你們上山,你們從哪來回哪去吧,仙家福地不會收你們這些人當弟子的。”
“這,這個。。。。。。道長,我等是真心求仙問道的,還請道長網開一面啊。”成樂當即慌張了起來。
果然,這李兄結下了恩怨,惹惱了這個道長。
“哼,貧道說不準上山就不準上山,難不成還要貧道說第二遍麼?”凌風子重重的一甩道袍,冷著臉道。
“道長,凌風子道長,還請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李兄真的不是故意得罪道長的。”成樂懇求道。
凌風子冷冷的瞥了一眼李修遠:“你們和這樣的人為伍還想求仙問道?本來你們是有仙緣的,可是碰到此人,現在仙緣沒了。”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成樂一時間不知所措,喃喃自語,一副失魂落魄,絕望無比的樣子。
他並不責怪李修遠,畢竟此事他看在眼中,是這道長惹出來的,可是眼下是求仙問道的關鍵時刻,又怎麼好得罪這位道長,說他的不是呢?
難道自己天生就註定休不了道,成不了仙麼?
李修遠見此看不下去了,他道:“能不能求仙問道,能不能上山,道長怕是說了不算吧?”
“那你這人就說錯了,貧道負責世俗之事,也負責引人入山門求仙,若無貧道的指引,你們連山門都進不去。”凌風子淡淡的說道,神情有些倨傲。
山中有法術遮蔽道路,凡人肉眼凡胎是找不到正確路的,只會在山上轉了一圈之後又回到山腳下。
“這就對了,你是世俗之人,管世俗之事,所以一身俗氣,仗著微薄法術,賣弄顯擺,故而你也並非正在的仙家高人,我等求仙問道求的不是你的仙,問的不是你的道,你如何能管?至於入山門,這就不勞
道長費心了,山在眼前,路在腳下,我等會自行前去。”李修遠道。
凌風子怒極而笑:“好,好得很,貧道倒要看看你這三人明日如何上山求仙問道,掌櫃的,按以往的規矩,裝上三大壇酒,待會兒貧道還要送上山去,今日遇到三個俗人,還需早點回去,免得影響了修行。
”
說完,不再理會這幾人,從腰間解下一葫蘆,遞給掌櫃。
掌櫃恭恭敬敬的應了聲,便吩咐小廝去打酒。
卻見那酒水不斷灌入葫蘆之中,小小的葫蘆卻就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怎麼樣也灌不滿,不多時,一缸酒就已經倒盡。
“這是神仙法術啊。”一旁的周才見此,驚歎起來。
“這葫蘆是仙家寶物,豈是你們凡人可以知曉了,莫說三缸酒,便是五湖四海之水也能盡數裝下。”凌風子聞言微微有些自得道。
這葫蘆不是他的,是他師傅的。
因為平日好酒,故而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來長壽鎮打酒送去。
“雖是一件寶物,但裝五湖四海之水就有些誇張了,我看頂多就能裝十缸水罷了。”李修遠搖頭道。
“他是如何知曉了?”
凌風子聞言,心中大驚。
此人說的不假,師傅的這葫蘆的確最多隻能裝十大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