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軍醫同志加深加深革命感情呢,竟然告訴我現在就要離隊……”
“知道後悔了吧!”安禾故意拉長了話音兒道:“這叫什麼?!凡事兒要趕早!現在知道不捨得了吧,早幹嘛去了?”
“不是,不是……”羅成還是有點兒緩不過勁兒來:“你這待得好好的,怎麼說走就走啊?”
“我起先在軍區總院還待得好好的呢!”安禾斜了羅成一眼道:“還不是一紙調令就把我調到這老爺們兒堆兒裡了!”
“那哪能一樣啊!”羅成癟癟嘴道:“說得那麼不情不願的,你說軍區總院裡除了女軍醫就是女護士,你一介女流跟那兒待著有什麼勁啊你!掉這兒怎麼了?掉這兒你還砸著我們X軍區玉樹臨風英明神武的少校中隊長了呢!小妞兒,偷著樂吧你!”
“喲,把你們中隊長說得這麼神,我說你別不是暗戀已久了吧?”安禾衝羅成擠擠眼睛道:“要不你看,我給你倆嘮扯嘮扯?話說我這一走,你不正好趁虛而入了嘛……多好的機會啊!”
“不帶你這麼轉移話題的哈!”羅成揉了揉鼻子。“我說,安禾,到底怎麼了啊?整得這麼火急火燎的……許隊知道嗎?”
“暫時還不知道。很快就知道了。”安禾表情淡淡言語淡淡道:“不就是提前調回總院了嗎?早調晚調都是調,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有什麼區別啊?!”
“得,說不過你!”羅成有些懊惱地搔了搔後腦勺:“你這一走,可苦了我們這幫子弟兄了……這麼個大美妞兒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晃瞎眾人眼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你說你這不折騰人嗎這?!”
“你反應這麼大幹嘛呀?”安禾的嘴角勾了抹壞笑,身子微微向羅成的方向傾斜過去:“我說小同志,難道你看上的不是你們許隊,而是不才在下我?!”
羅成很受不了地一抖白牙:“姐姐欸,你可歇菜吧你吶!別說看上了,就算我只是多看你一眼,回頭許隊都能打得我滿地找牙!您可趕緊放我們這些弱勢純潔的小老百姓吧哈!”
“沒事兒,瞧你那小膽兒!”安禾鄙夷道:“咱倆偷偷的,不讓許尉知道……”
還沒等羅成說話,醫療室門口就傳來一個不鹹不淡卻低沉動聽的男聲——
“什麼事兒那麼神秘不讓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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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禾語下一窒,羅成更是嚇得半邊兒魂兒都飛了。
“咳咳咳……”一個不小心,羅成激動地咳了起來。
下一刻,他就捂著胸口一副將要撒手人寰的模樣向著門外狂奔:“我我我……我去喝水!”
許尉輕輕哼了一聲,直聽得羅成的咳嗽更劇烈了幾分。
完鳥完鳥,小命不保,危在旦夕了!
“怎麼著,揹著我偷情呢?”羅成的腳步聲已經聽不見,許尉目不斜視地走到安禾身邊。“這紅通通的大紅杏膽兒還挺肥,在我的地盤兒上就敢幹‘出牆’這種事兒,不拾掇拾掇看樣子是不行了……”
心中警鈴大作,安禾剛想拔腿就跑,整個人卻已經被許尉不輕不重地推到了醫療室雪白的牆壁上。
身體被限制在牆壁與那人的身體之間,面對著這樣不利的情形,安禾開始急急思索著脫身的方法。
插他雙眼?踢他□?
暫不論這種招式會不會太惡毒,關鍵問題在於如果她沒能僥倖逃脫,被許尉一句擒獲後的悲慘結果……額,猜也猜得到吧……
“那個……”安禾力求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柔情萬種深情萬分的:“你不要誤會,我剛剛那是……唔……”
後面的話音被某人盡數吞入腹中。
與之前那晚完全不同的,這是一個充滿著侵略性和侵佔意味的深吻。
許尉的唇片依舊是熾熱而刃薄的,輾轉,吮吸,舔弄,廝磨……僅僅是第二次親吻,但他卻明顯已經領略了親吻的所有要義。
向來鎮定的安禾這會兒連站都站不那麼穩了。
烙鐵一樣的手臂緊緊地環在她的腰間,她能感受得到他胸膛裡的溫熱,甚至,連那胸腔中有力的心跳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鋪天蓋地的都是許尉身上那教人沉迷的氣息,安禾的眼波逐漸迷離起來,剛剛還小有掙扎的身體此刻已是完完全全地選擇了順從與屈服。
察覺到懷抱中那人的轉變,許尉的力道有幾分的放鬆,然而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