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陽!什麼晦氣東西也敢在我女兒面前叫囂!”
“還就地成婚?誰給你的臉,你們爛泥就也要拖著我閨女下去是吧?欺負我舒家無人?”
許是舒政淵臉上的兇狠過盛,寧望腿都不免一軟:“舒伯父..”
“誰是你伯父?”
對方好歹是浸在官場幾十年的人,寧望被舒政淵嚇得一哆嗦,但若真簽了就什麼也撈不到了,眸光閃了閃:“舒大人,雖然我也想小音幸福,但我和小音已經…”
“給我撕爛他的嘴!”舒政淵當即意識到這癩子要說什麼,身後的侍衛霎時上前將寧望圍住。
寧望看著抵在喉間的利刃嚥了咽口水,到底沒敢再說話,只是將深情的眼轉向舒棠音。
“爹!”舒棠音驚叫出聲:“你別欺負望哥哥。”
“你要點臉吧!你要是再喊幾聲連你爹的臉也別要了!”舒政淵恨鐵不成鋼瞪了自家不成器的閨女好幾眼。
舒棠音雖害怕向來嚴厲的父親但還是鼓起勇氣扯住舒政淵的胳膊:“爹,你放過望哥哥,是我的錯,是我…”
“你的錯待會你娘那裡一筆筆跟你算!有時候我真想撬開你這豬腦子看看裡面裝的什麼?他一個不學無術的混蛋有什麼值得你個千金小姐上趕著丟人現眼?”舒政淵肺都要氣炸了,以前寧家世家大族便也罷了,如今怎麼還分不清形勢?
舒家世代帝師稱得上一句書香門第,可偏偏腦殼有包的閨女半點遺傳不到!
舒棠音動了動唇,哭喊著:“可我們一起長大,望哥哥曾經如何體貼我相信爹也看在眼裡,爹!我…我非望哥哥不嫁!”
“啪。”
舒政淵再也忍不住伸手扇了舒棠音一巴掌:“他體貼你什麼了?是吃剩的給你打包還是每次去煙花柳巷給你帶來的妓子的手帕玩意?又或者是每次酒局後供他友人評頭論足的談資,究竟是哪樣值得你這般惦念?你說啊?!”
“爹…”舒棠音捂著被打得通紅的臉頰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家父親和寧望。
前者面色如常似不覺得有什麼錯,後者眼神閃爍垂下頭不敢看她。
很明顯,她爹說得是真的。
可父親明明早就知道這回事,但還是隱瞞下來讓她幻想著少女情懷,若不是寧家入獄向來怕是到死父親都不會提及。
“哈哈哈。”舒棠音笑著笑著笑出了淚,隨後不顧一切地跑了出去。
多可笑阿,父親拿她當聯姻的敲門磚,她心心念唸的夫君拿他當酒足飯飽後友人間的談資。
“大姐姐!你去哪?”舒晴嵐驚呼著,路過寧溫後輕輕說了句:“溫哥哥,你別怕,我一定會救你的。”
與不顧一切的舒棠音相比,舒晴嵐很明顯聰明得多,她只是偽裝成大姐的丫鬟跟著掉了好些眼淚,只默默注視著他。
寧溫雖是落入牢獄但不折風姿,他本就生得好,現下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生人勿進的模樣,只是額角的青紫和開裂的唇讓他看著尤其脆弱,如此模樣,落在舒晴嵐眼裡更為心疼。
風波過後,夜晚寧靜,關押寧家的牢獄起了一場大火,誰也不知道火怎麼起的。
只是在火後清理屍體,呈報死亡人數時寧溫、寧望等寧家掌權人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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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破廟
與四處透風的破敗景象不同的是衣著精緻臉蛋白淨的小姑娘正吃力地提著食盒,抬手敲門。
門不一會就開了,裡間是乞丐模樣的小男孩,衣著破爛臉上帶傷,他沉默地將小姑娘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