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懂他們說了什麼,從守衛們滿臉的訝異之色我隱約察覺到,事情有了轉機。歸弦與他們交流了片刻,圍著我們的一干人等眼神裡少了些敵意,多了些慎重。
溝通完畢,一干人等神色如常的帶著我們繼續前進,既沒有鬆綁也沒有放人。我心中微惱,歸弦一貫不正經,不知他到底說了什麼,或者和談失敗了?
腳下一生風,我三兩下去到歸弦旁邊,皺著眉問道,“他們說什麼?”我琢磨著直接問‘你說了什麼’似乎太沖,這廝現在可是我們全部的希望,怠慢不得。
“什麼說什麼?”
“他們剛剛說什麼?”
歸弦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點點頭解釋道,“他們說帶我們去見族裡的祭司。”
身上一哆嗦,我心裡隱約有些不安,玄幻小說上說,祭司都是一族權力的象徵,在落後又愚昧的民族裡,擁有絕對的生殺大權。
歸弦似看出我的不安,衝著我安撫的笑笑,道,“貓兒放心。”
我們的確是去向祭壇,族裡的祭司住在祭壇旁邊高高的吊腳樓裡,歸弦有一點沒說清楚,這幫人不是帶我們去見祭司,是帶他去見祭司,這個他,緊緊代指歸弦。
想想最初懇求浮雲遭拒,然後歸弦出現,當時沒有細想,現在看來,這一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