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有斷袖之癖呢。”我愣了一會兒,如是說到。
秋月正色看我,說:“奴婢覺得不可能!您瞧就阿川那性子見丞相做對您不敬的事情肯定不會輕饒他,可是他……居然什麼都沒說,甚至還幫丞相守住不讓任何人靠近,皇上您不覺得奇怪麼?”她眨眨黑溜溜的大眼睛,眸中似乎還帶了點小期盼。
我又何嘗不知這事情有貓膩,前些日子景如川還嚷嚷著要給林軒點顏色看看,以他護主的性子瞅見林軒抱我還不得當場發作,可是他居然什麼都沒說!
現在不止景如川,流遠倒戈了林軒那邊,連秋月也開始循循善誘的開導我了,所以說你們都是“丞相黨”麼?
我不想進行這個話題,於是把手裡的冊子擱到了桌上,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悠悠說到:“秋月,朕以前給你說過吧,朕要出宮。”轉眸去看她,見她神色一愣,微微皺眉看著我說:“皇上您不是說著玩的麼?”
“朕哪裡說著玩了,君無戲言,朕說要出宮就是要出宮。”把茶盞擱到桌上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秋月眼睛閃爍了一下,訥訥說:“出宮……哪有那麼容易啊。”
我說:“怎麼不容易了,朕是皇帝出個宮怎麼了。”
秋月嘴巴剛剛張開,我就急忙說到:“交給你了,等明天見了念容朕就出宮去。”
寂靜片刻後,秋月朝我福福身子,低聲道:“奴婢遵命”她到底還是把話塞回了肚子裡表示對我完全服從了。
午後閒適我正靠在窗邊看著遠處飄著的白雲,流遠進來說宋子墨到了,聲音平常沒有故作的尖細也沒有昨晚的嫵媚柔軟,我只掃了他一眼,讓他帶人進來。
流遠臨走時意義不明的瞄了我一眼,我瞅著像是說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那般的意思。
我除了搖頭只能嘆息了,在昨天以前,小丸子還是小丸子,還是那個有點呆萌的小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