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誰是這裡的正主啊!
我拿開林軒的手,從他身邊退出來,看著面面相覷的流遠和四喜道:“流遠讓四大侯先在宣政殿等著,四喜把她們領進來。”
林軒在後面一句話沒說,流遠和四喜領命出去了。
很快的四喜便領著燕修儀為首的五個妃嬪進了來,只見她們一個個穿的都是素白宮裝,發上帶了些雅緻的髮飾,為首的燕修儀笑靨如花。
林軒快步走過來,怒道:“一個個穿成這德行,你們家裡死了誰!”
我尚未對眼前這素白反應過來,就被林軒這一道怒聲震得思緒迴歸。林軒看起來異常暴怒,面色冷如九重寒天,細長的鳳眸中寒光閃現,直直的盯著那五個人。
燕修儀白了林軒一眼,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這身白當然是我等姐妹為自己穿的。”說著,五人便齊齊跪了下來,燕修儀櫻唇微啟,慢慢說到:“首先,臣妾先祝皇上和丞相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哦不對,皇上已經有孕了,早生貴子就不用了,那就祝小皇子平安出生吧。”語畢,她微微抬起頭,笑的溫柔。
林軒冷眼看著燕修儀,眼神微眯著,眸色冷到恨不得將燕修儀千刀萬剮,他手握成拳,剛想上前被我牢牢的攥緊了他的手,林軒一愣,硬是生生忍了下來。
“燕修儀的好意朕心領了。”我嘆一口氣,“說吧,你們想怎樣。”
燕修儀笑的純淨,“臣妾不想怎麼樣啊,只是領了姐妹們來祝福皇上罷了……順便祭奠一下自己逝去的青春。”後面幾字咬的較重,聽著滿滿的恨意。
我知道啊,恨是應該的怨也是應該的。
“……皇上”
顫顫巍巍的聲音響起,我順著視線看去,是蘭才人,只見她紅了眼眶看著我,小心的開口說到:“皇上我入宮不滿一年,我家遠在南昌,本來定了一門親事……可是,旨意下了我便入宮來了,一年到頭也沒見過皇上幾面……前幾日家裡來信,說……那人還未娶妻……”她垂了眸子,眼睫顫抖,一張小巧的瓜子臉煞白。
我心裡瞭然,卻聽燕修儀一聲怒吼:“你說這做什麼!你難道不恨她誤了你的親事麼!”
蘭才人身子一抖,眼裡已經噙了淚,林軒上前一步,指著燕修儀說到:“將這個瘋婦關入冷宮裡去。”
燕修儀一愣,便見四喜眼睛一亮,忙讓人進來拉了呆愣的燕修儀就走。
“你這是做什麼!”我憤怒甩開林軒的手,抬腳跑去將拉著燕修儀的兩個侍衛揮退。
林軒一把抱住我的腰把我向後一拉,我的背直直的撞到了林軒的胸膛上,他溫聲道:“輕言,這樣胡攪蠻纏的女子你還和她廢什麼話。”
“你們愣著做什麼!”上頭傳來林軒冷冰冰的聲音。
兩個侍衛又快速的一人拉了燕修儀一條胳膊往外拉,燕修儀這才回了神,哭喊道:“你敢!你自己作的孽你憑什麼把過錯推到我們身上!我又有什麼錯我說的都是實話!錯的統統都是你!”
我掙不開林軒的懷抱,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林軒捂住了嘴,就聽林軒說:“掌嘴。”
燕修儀被強跪在地上,睜大了眼睛,嘴裡的話還未出口,曉風就已經上前狠狠的甩了燕修儀一巴掌。燕修儀被打得身子一歪,手撐著地面,她身邊的兩個侍衛便迅速的一人拉了她一條胳膊將其拽起來,曉風又抬起手給了燕修儀一巴掌。
我卻只能看著,林軒捂著我嘴,手臂圈在我腰上,動作被限制,在這殿中我顯得滑稽之極。跪著的四個妃嬪臉色白了又白。
四掌下去,燕修儀雪白的臉頰已經腫紅,唇角滲出了血跡,林軒也沒有喊停的跡象。
我一擰眉,突地軟了身子,握緊了林軒在我腰上的手臂。
林軒察覺出我的異樣,忙鬆開鉗制我的手,我喘一口氣,大喊道:“住手!”
曉風急急收了手,退到了一邊。
林軒把我身子轉過來對著他,急切的問我:“輕言,還好麼?”眸裡融化了冷冽,取而代之的全是焦急。
經他一提,我慌忙擰了眉頭,彎腰捂了肚子,佯裝很痛苦的說到:“我肚子疼。”
林軒大急,緊張的將我攬腰抱起,眸色一時間驚慌不已,他盛怒道:“還不快去請御醫!”
一時間殿中大亂。
林軒抱著我一路到寢殿,然後不算多輕穩的把我放到了床上,我猶自捂著肚子縮著身子側躺著裝著很痛苦,就聽林軒聲音冷飄飄的響起,“別裝了。”
我一怔,慢慢的放開手,翻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