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燃擺弄著手上一塊石片,上面赫然刻著:法相之術。張燃盯著這塊石片,又看向那根細線。突然,一道神識沿著細線向著源頭出延伸,當然此時張燃是帶著面具的。否則,即使知道有細線的存在,也是沒有辦法找出來,更沒有辦法控制住。
一道帶著陰森大漢氣息的神識,經過許久,在某一處稍微一頓又迅速的收回。
“咦!”
“怎麼了,杜師弟?可是發現了張燃的藏身之地了?”
“不是,他的氣息有消失了,看來他應該在某處密地裡面,竟然能夠隔開我的感應。還有,剛剛我感覺有人對我們窺探,氣息陰森。而且,此人給我的感覺實力很強大,絕對不比先前兩個黑袍人弱。”杜雲雙目不斷的閃過思索的光芒,一種疑惑感不斷的浮現在臉上。
王樹大驚:“什麼?不可能!有我和李道友在,怎麼可能會被別人窺探,更何況,我們兩人都沒有絲毫的感覺。”
彷彿為了應和王樹的話,李蕭也點來點頭道:“除非他是築基中期,否則逆天了不成!再說,遺落之地的極限就是築基初期,而且必須壓制修為。否則,還不需要我們動手,就會被抹殺了。”
“怎麼,你難不成還懷疑我!”
此時,杜雲也有了一絲怒氣,又不能解釋那種感覺的來源。畢竟那種法寶是不能見光的,否則,王、李二人說不定禁不住**,對自己出手。
就在杜雲和王樹兩人沉思時,李蕭似乎想到了什麼。
“會不會是地煞宗的某個築基初期的修士,畢竟他們有一部分是養屍的,如果加上所養的屍體,那麼也不是不可能那麼強的。”
“不錯,還有玄元宗的上古修真之法裡面的法相之術,素有法天相地的稱號,或許是玄元門的某位天驕。畢竟,遺落之地對於其他三派可是試練之地,是鍛鍊血性與狠辣的最好場所。”
雖然,杜雲看起來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但是當涉及到關鍵性的事情,還是拿的出手的。
王樹沉吟一會後,對著杜雲道:“杜師弟你放心,如果對方不知好歹,那麼我們也不是好惹的。我加上李蕭,關鍵時刻強行提到築基期。雖然只有兩息左右的樣子,但是逼退對方還是勉強可以的。”
“而且,對方即使也強行提升的話,也和我們時間差不多。等他境界一落下來,到時候,杜師弟用掌教給的秘寶。不說擊殺,起碼重傷是沒有問題的,即使對方是修煉法相之術的!”
王樹很乖巧的沒有提湯長老給的保命的之物。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可能對方也有長老之類的所賜下的保命之物。所以掌教的秘寶,就成了一劑強心劑。對方的後臺再強大,強的過一派掌教嗎。
而且,王樹這樣不僅能夠安撫李蕭的心,也能乘機拍一下杜雲的馬屁,為以後的升遷之路做好鋪墊。
杜雲稍微一思索,覺得此事可行,畢竟現在張燃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一旦和對方交戰起來,那麼張燃可能就會成為漁翁了,這是杜雲絕對不能容許的。
杜雲能夠感覺到,那張燃就像是他的剋星。處處令他受搓,如果在遺落之地除不了他,那麼等他回到五行宗,被趙極用丹藥強行推到築基期,那麼自己的形勢更加的嚴峻。
所以,這一次,只有一個能夠活著走出去。杜雲用心感受一下玄雨給的東西后,露出了一絲冷笑。細心的王樹關注到了這個細節,頓時心裡就樂開了花:果然,讓我猜中了。
張燃,感受一下帶上面具後的舒暢感覺,甚至把那塊石片用手輕輕的摩擦。
。。。。。。
幾炷香後,杜雲等人的前方出現了一個陰森大漢。正當杜雲等人準備詢問之時,對方突然咆哮道。
“你們是五行宗的?該死的,肯定是張燃的同夥。現在,我張燃給你們五息的時間,要麼交出張燃!要麼戰鬥!張燃搶掉我的化元草!”
張燃怒氣衝衝,虎目圓瞪,滿嘴的不屑之意:“那個卑鄙小人只知道偷襲,要是敢光明正大的站出來,我一招就廢了他。”配上他本人的陰森之感,還是頗有威懾力的。
杜雲剛剛準備動手,結果一聽到後面的話,立刻叫停了兩方的人,對著張燃大聲呼喊著。
“這位道友,我想你誤會了,你先停下來,先停下來。”
張燃哪會聽杜雲的話,呼嘯著衝了上前,飛劍和肉身齊出,第一下就給了杜雲不小的震撼。不過,王、李兩人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兩柄飛劍激射而出,在空中迎戰張燃的飛劍。
張燃的一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