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之前安安說過這裡的人可能會吃人肉,乍眼一看我就感覺那是人身上的東西一般,頓時肩膀就不住的抖了抖。
她放在了安安的旁邊,轉過身來看著我和李狗蛋,那眼神,真像是要吃人。
“這是鹿肉。”她對安安輕聲說了一遍之後,離開了關押我們的地方。
在死亡高速裡面。吃的東西都是自帶的乾糧,根本就不會有肉,說實話,雖然覺得有可能是人肉,我和狗哥還是眼巴巴的看著安安。
安安好像也很相信這個小女孩。拿起來聞了聞說不是人肉。
這也許就是因果報應,當時要不是安安攔著,說不定這個小傢伙已經被狗哥給打死了,現在算是在感恩吧。
安安毫不客氣的吃了兩口,看得我們兩個大男人眼巴巴的,不過吃東西恢復體力並沒有什麼鳥用,因為這個籠子我們根本就逃不出去。
閒著無聊,我乾脆就跟狗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對面的聊起來了天,我背對著走廊,狗哥看著我聊了起來。
十分鐘後,我發現我和狗哥聊不下去了,這傢伙吹牛的功夫簡直了得,十分鐘之內我沒有說一句話,他倒是噼裡啪啦的說了個不停,口水都可以給我洗臉了。
沒想到狗哥口若懸河的說了十來分鐘之後,竟然停了下來,我想這丫的是不是吃錯了藥,怎麼不說了,剛才說道那段夜總會偷摸女人屁股的事情,我聽得正起勁,他竟然太監了。
“編啊,繼續編啊。”我看著狗哥興致勃勃說道。
狗哥還是一動不動看著我的身後,他這樣沉默的時候很少,我感覺他肯定是在看什麼東西。
沒有轉頭,就感覺自己身後一陣涼風慢慢的吹著,從脊椎一直吹到了頭頂。
身後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是要看。我慢慢的抬起了頭,看著那張白色的鬼臉剛好在我的頭頂看著我。
不僅如此,那東西還動了動。
“我草”當時我嚇了一跳,趕緊從地上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往牆角飛奔了過去,差點就撲倒在了狗哥的懷裡。
等我再轉過身的時候,身後的那個傢伙走開了,朝走廊門口慢慢的走著。
我想這肯定是來查牢房的,畢竟剛才我和狗哥聊了半天,要是有獄警的話,他們恐怕也忍不住了。
可我看著這個身影,很眼熟。
像誰,像是顧月。
不,準確的說,顧月就是通緝令上的lin,應該叫lin。
她也帶著白色的鬼臉面具當時我捫心問著自己,想了想覺得不可能,從那張通緝令上看,她雖然不殺人如麻的狂魔,但是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麼會在這裡來。
我琢磨,多半是跟狗哥一樣,找了一個面具進來。
果然,那人剛走,狗哥的眼睛很尖就看見了地上有一把鑰匙。
“我勒個乖乖的,這獄警真是粗心。”狗哥看到了鑰匙別提自己心中多麼的開心了。
“等等。”我看著狗哥要開門,趕緊攔住了他。
“大哥,等什麼等,我媽還等著我回去傳宗接代呢,你這樣讓我很難堪啊。”狗哥搖晃了一下鑰匙,說安安也可以出去,他們可以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不行,我搖了搖頭。
這個人給了我們鑰匙,顯然是為了幫我們。狗哥都不能混進來,這個人混進來了,可見這人比狗哥厲害,特別是演技,但沒有直接救我,這裡面還有危險。
進來的時候看了看防空洞特別的大,裡面看守的人也不會少,如此看來,我們三個要大搖大擺的逃出去其實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不僅如此,如果在這裡引起了過大的轟動,雷雨楓這個傢伙的耳朵可是很尖的,聽見了動靜就會過來,到時候我們就算有翅膀也要被他給逮住把翅膀給卸了。
我正在琢磨著要怎麼從這裡逃出去的時候,安安和李狗蛋就竟然已經站在了走廊上,這兩個傢伙竟然同時對我說了一句:“磨嘰什麼。”
當時我很納悶,安安一直來說跟我站在一條線上的才對,現在竟然跟狗哥站到了一起指責我。
看他們兩個人從牢房裡出來氣勢洶洶的樣子,就像是美國電影裡的美國隊長,感覺我們要從壞人的營地裡面衝出去一般。
然而現實卻不是這樣,我們最多算一個敢死隊。
沒有辦法,牢房已經開啟了,我只好端著槍讓自己逃出去的機率大那麼幾分。
狗哥走在前面,那架勢簡直不談了,如同佛擋殺佛一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