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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站著一個男人,身上穿著警服,警服很髒身上有泥土,甚至還有血斑。這是老魏手裡的警察,老魏一向強調警服就是警察的臉,不論做什麼事情警服一定要乾淨體面。
“你怎麼回來了?”老魏吼了一聲,即使是同事,周圍的警察現在也都還不敢接近這個人。
就這樣僵持的局面,持續了幾分鐘,男人眼睛掙得很大,站在了警局門口,瞪大的眼睛裡很大一部分是眼白,一定是受了不少的驚嚇。
他是之前和我們一起去死亡高速的男警察之一,看他的樣子,在幾乎已經被嚇得不像是一個人了。
“陳宇鵬呢?”老魏又是厲聲的問道,臉上雖然嚴厲,可心裡關心的不得了。
陳飛鵬是陳宇鵬的弟弟,兩人一起上的警校,一起加入了西京警部,平時形影不離,連那天去死亡高速,陳宇鵬聽說陳飛鵬要去,也跟了上去。
然而,今天回來的人只有一個。
“唔,嗚嗚……”陳飛鵬緩緩的張開了他乾癟的嘴,想要說話,可停了下來。
嘴剛一張開,就開始流血,嘴唇順著裂了開。
“……”陳飛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睛裡含著淚水,我已經猜出來陳宇鵬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一位女警察給陳飛鵬拿了水過去,讓他喝一點,看他的樣子已經幾天沒有喝過水了。
陳飛鵬雙手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