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守空房的時候竟然有了外遇,所以將其殺害。
不僅如此,劉楊還拉了我到他的保安亭給我說了一件事情。
“王警官,這件事本來不應該給外人說,不過說了可能對你破案有幫助。”劉胖子看了看周圍沒有人了,開始對我說道。
前幾天跳樓的男人叫王宗聽,曾經是保衛科的,多次趁職務之便到11樓去,至於是什麼原因,劉楊很隱晦的給我暗示了與又暗示。
我能聽出來,他的意思就是梨花和這個叫王宗聽的男人有往來。
不僅如此,張童也給我證實了這件事情。她來這裡想要找新聞,多次在11樓遇見過王宗聽,王宗聽這個人很色,甚至還想過要對她動手。
我問張童來了這個小區這麼久了,有沒有拍到什麼東西,張童她膽子很小,基本上沒有拍到過什麼。
可不像啊,一個膽子小的人怎麼會天天在鬧鬼的地方遊蕩。
王宗聽的屍體被家人帶了回去,是要安葬還是要火葬也不清楚,而梨花的屍體卻無處安放,她男人一直沒有回來。讓人感到頭疼的時候,房產開放公司打來了電話,說屍體由他們帶到殯儀館,想辦法通知她男人。
老魏聽到了這裡趕緊點了點頭,說那樣就太好了,警局最近的事情太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讓開放商帶走了屍體,我感覺有點奇怪。
撓門聲讓我想起了一個人,明仔。可他說他的家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珍珍。而這個叫梨花女人,也丟了孩子。
以前和師傅一起破案的時候,也遇見過幾個案件交叉在一起的情況,師傅的最高紀錄曾經一起破過三個案子,三個案子的兇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找到兇手。
然而,那只是三個普通的案子,我也並不覺得自己比師傅厲害,眼前白衣紅花案是當年翻出來的大案子。
回到家之後,給顧月打了一個電話,問她今天怎麼沒有過來。
那個時候已經深夜了,顧月給我說她有事,好像還很急的樣子,叫了一聲親愛的,然後說明天給我打。
我剛想給她說現在西京很不安定,讓她自己要小心一點,她還沒有聽完就掛掉了電話。
我想顧月到底是在幹什麼,心裡有很多的疑惑,作為演員鬧點陪睡的緋聞也是常見的,過了片刻又給了自己一巴掌。我怎麼能懷疑顧月呢,她連第一次都給了我,那個時候我還只是一個書呆子,她都願意跟了我。
掛了電話之後,我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一會兒就入了夢,夢裡我拿著一張發臭的紙條,在到處找著東西,周圍一片霧,我想肯定是死亡高速。
看著手裡的座標,一路走到了座標的位置,從樹林背後看見了一個人就在座標的位置。
是胡蝶,她拿著一個鐵鍬在前面挖著什麼,樹林很黑,看不見胡蝶的臉。片刻之後,她挖了一坑,放了什麼東西下去。
等她走了,我過去看了看,是一棵樹。
這麼晚了,她來這裡種一棵樹幹嘛。不對,這根本就是夢,胡蝶早就已經死了。
等我恍然醒來的時候,額頭上冒著汗。
我擦了擦汗,來客廳接了一點熱水喝了一點。
忽然身體就像是站不穩一般,水杯都掉落在了地上。
那個人頭,怎麼會又在桌子上。之前我把他仍在了垃圾袋裡面,將垃圾袋擰了起來,就沒有管過他。
不過他應該是被我隨著垃圾一起扔掉了才對。
怎麼還在這裡,而且那眼睛炯炯有神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假人頭。
想了起來,安安之前在巷子裡面看見這個人頭的時候,她叫我快走,我問過她什麼原因她也沒有給我說過。
之後人頭又一次的出現在了我的客廳,那次,安安在呆呆的看著人頭,說像是一個即將要死的人。
現在,它怎麼會又出現在了我的家裡面。
跟上次一樣,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陽臺上有人,可出去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看見。
我家的樓層很高,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後消失在我眼中,這樣的高手不是沒有,跟師傅辦案的時候各式各樣的人都見過。不過少之又少,而且這人心思如此的縝密。
等我關上了窗子的時候,感覺身後就像是有人一樣在看著我一般,那種感覺,讓人毛骨悚然。
我走到了沙發旁坐了下來,手裡拿著人頭,捏了捏。這次我不再把他當做晦氣的東西,而是將他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像是小孩子玩玩具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