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不是要請我吃飯的意思?”李狗蛋一邊吃著雞腿,哽咽著飯對我說道。
說完,還垮誇了誇顧月:“嫂子的廚藝真是好,人也漂亮,可惜栽在你這坨牛糞上了。”
我瞪了他一眼,這哪是在誇顧月,這是在損我。倒是顧月十分的賢妻良母,說我們兄弟很久不見,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和好酒,拉著我坐在桌子旁邊,自己去奔去了廚房。
坐在桌子上,看著李狗蛋滿臉的油,胃口也算不錯,怎麼長得就跟一根枯柴一樣。
“哎,你不懂,這是咱們茅山道士的標準,入門**之一,就是瘦。”李狗蛋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笑笑的說道。
我呸,分明是沒錢吃不飽,不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才能不吹牛。
“兄弟,這飯也不能白吃你的,給你說件事!”李狗蛋回頭看了看顧月,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
“什麼事?”我拿了一雙筷子,自己跟著吃了起來。
“這嫂子啊!”李狗蛋說著,轉過身去就盯著顧月的屁股,嘖嘖兩聲又說:“有問題啊!”
“滾你媽的,有什麼問題?”我摩拳擦手的問著他。
李狗蛋是我的好兄弟,我們從小玩到大,我會的髒話,十句就有十句就是他教的。他這個人別的不會,就是滑頭,一路自稱自己是茅山第二百五十代傳人。我已經大概猜到他會說顧月什麼問題了,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