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這件事。
等珍珍的屍體被帶到了警局之後,老魏連看都不敢看,說怕珍珍回來找他。我搖了搖頭,說他又沒有做什麼壞事,怕珍珍幹嘛。
老魏說,說了壞話也算是壞事吧,就是不願意再去看珍珍一眼。
安安回到了警局,並沒有急著去恢復監控,而是去了檢驗科。我跟了上去,裡面整整齊齊的樣子,看不出來哪裡有問題。
胡蝶不在,也沒有人來化驗屍體。安安竟然自己拿了一根針管,走到了珍珍的面前,不慌不忙的抽了一管血出來。
原來她竟然連法醫鑑定也會,這個安安我真是低估了她,她似乎除了破案,什麼都懂。看著她在顯微鏡前的樣子,雖然沒有胡蝶專業,但也差不到哪裡去。明明一個對破案專心致志的女孩子,為什麼要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她的背後,到底有什麼不別人不知道的事情,總感覺她光鮮亮麗的外表下,有不為人知的過去。
“跟無名女屍的血液好像是一個人!”安安忙活了大半晚上,得出來了這個結論。
“什麼!”這種情況我自然是沒有辦法接受,怎麼回事,明明是兩個人,安安卻說她們的dna是一樣的。
這個世界上,就是算是親姐妹,都很難有如此接近的dna,就算是克隆人,可珍珍和無名女屍的年紀看上去,十分的相似。
安安說她也不是很確定這個結果,檢驗dna的方法,她只是以前在總局學過一點皮毛,並不是很精通。然而,關鍵的時候,胡蝶竟然不在。
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證明這個人是不是珍珍。
我最終還是決定然老魏帶著明仔進來,現在,能辨認這個珍珍跟之前的無名女屍到底有什麼關係的人,可能就只有明仔一個人了。
沒有想到,明仔進來了之後,就像是撲上去一般,也不在乎這是一具屍體,就哭了起來,喊了聲姐姐。
之前躺在這裡的無名女屍,他說是他的姐姐,而現在,躺在這裡的珍珍,他也說是他的姐姐。從長相上說,兩個人雖然有那麼一點相似,但是仍有天壤之別。
而現在,那具無名的屍體去哪裡了?
我讓老魏將小男孩帶走,如果之後找不到他的其他親人的話,找個地方先給他安頓一下。
“這次是右眼!”安安看了一會兒屍體之後對我說道。
對,我記得無名女屍被吃掉的眼睛是左眼,而珍珍失去的眼睛是右眼。不過這案子發生在安安來這裡之前,她怎麼會如此清楚。
“到底什麼東西,會吃這東西!”珍珍眼睛的部分,十分的噁心,除了向外翻出來鮮紅的肉以外,眼眶內有明顯被啄食的感覺。
“有的東西多了!”安安對我說道。
“舉個例子?”我讓安安接著說。
可安安卻搖搖頭,說:“算了,說了你也不會信。”
晚上,老魏先安排了明仔住的地方,接著是剛從總部來的兩個人。因為來得突然,沒有給他們準備好宿舍,雷雨楓說他留在警局就行了,正好可以看著警局,免得發生什麼事情。
安安自己拷了監控錄影走,說她會自己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休息,順便想辦法把沒有的監控補起來。
在離開警局的時候,我了看胡蝶翻譯的字條,在桌子上,還有一句歪歪斜斜的字,她沒有發給我。我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似乎看出了一點眉目。
上面寫著:是她,我看見了,是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指的應該就是珍珍,整個信箋上只出現了一個女人,那就是珍珍。可珍珍的看起來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她就算出現在了楚輝的面前,應該拿楚輝毫無辦法才對。
我又給顧月打了一個電話,每天晚上,只要我有空,就會給她打電話,現在就像是例行公事一般。
顧月還在忙,說最近幾天可能我都見不到她了,我也沒有在意,繼續彙集著案子的線索。
“為什麼,你非要覺得,這件事情就是人做的呢,你還覺得珍珍是一個人?”這是安安在離開警局之後,最後一句給我說的話。
回家的路上,我不停的在想這個問題。
是人,不是人是什麼,一切陰謀的背後,肯定有人在操控。
回到家之後,煮了一點面,自己吃了起來。在網上看了看訊息,其實我是想看看那個人還給我發了訊息沒有,不自主的就點開了他的對話方塊,而這個時候,對話方塊,竟然亮了起來,就像是知道我剛點開一般,迅速給我發了一句。
“怎麼,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