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裡面走,看了看道觀很破爛。但是並不是沒有用過,至少香火沒有斷。
“嘎嘰,嘎嘰”門還在響著,這裡之前應該來過人。
應該是程萌。
在道觀的正中間,擺了六七個蒲墊,就在大院裡面,沒有一點溼潤的感覺,應該是當天擺上的。
蒲墊中間圍著一塑雕像,很正統,長得很像元始天尊這樣的道教開山鼻祖。
“狗哥”正在我想要問狗哥這到底是誰,還有這道觀的情況,畢竟他有這方面的知識。
可揮揮手,狗哥就不在我身邊了。
應該是去周圍看地形去了,這個習慣他似乎已經戒不掉了。
這讓想起了今晚上的夢,剛開始和一群陌生人坐在了火堆旁邊吃東西,架子上好像烤著一隻全羊還是什麼,剛開始大家都吃得很開心,吃著吃著,有個人臉開始紅了。我以為是被火烤熱了臉,也沒怎麼在意,就接著吃了起來。其他人也接著吃了起來,而那個人臉越變越紅,最後就整個人臉上變成了血紅色。
周圍的人四散而開跑了起來,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在旁邊傻傻接著吃。
那個人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臉上開始掉著什麼東西,血肉模糊的樣子。
那一刻,我嚇出了冷汗,正要跑的時候,誰在旁邊拉我一樣。
等我醒來的時候,狗哥就在車旁邊敲著門。
狗哥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一個人在這冷清的道觀裡面挺可怕的。
大黑在地上嗅了嗅,鼻子抽搐的聲音越來越大。
剛要準備叫,我拉住了它,這個時候我也看見了一個人影。
她在道觀裡面彎著腰,手上好像在拖著地上的一個東西,仔細看,是一個麻布口袋。
麻布口袋似乎很沉重,她拖著這個東西很費力,拼命的朝外面拖著,屁股還在不停的扭著,想要給自己的手增加一些力量。
是程萌。
狗哥大晚上的叫我來這個地方,就是為了找她。
拖到了道觀前面的塑像的時候,程萌停了下來,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出了一口氣,看了看面前的塑像。
道觀裡面的塑像雖然都是一些我叫不出名的神,但塑造的樣子還是有些恐怖,特別是晚上一個人在道觀裡面看。
程萌擦了擦自己的額頭,片刻之後又準備彎下腰。
“啊”
程萌還沒有彎下去腰,突然尖叫了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腿不停的往後面退著,雙手在面前揮來揮去。
我以為,是道觀裡面的塑像在她抬頭的時候嚇到了她,這些塑像就連我一個人在院子裡面看,都會覺得滲人。
然而,程萌不停的往外面退著,手卻是指著麻袋在揮著。
“汪汪汪”大黑朝著麻袋的方向叫了起來,似乎聞到了裡面有什麼東西。
既然大黑都叫了,我自然不能再躲在後面看著程萌如此的害怕。
“你別怕,我是警察,怎麼了。”我快步跑了過去,扶住了快要崩潰的程萌,控制住了她不再往後面退。
“這,這,手”程萌顫抖的手給我指著麻袋,臉上橫眼淚橫流快要崩潰。
轉身,看見了麻袋裡面露出了一隻手,半截,白得讓人發吐。
“哎呀,萌妹子,你在這裡呀。”狗哥看完了周圍的環境,從大門走了進來,看見了程萌高興的說道。
直到他也看見了麻布袋裡面的那一雙手,臉也跟著黑了起來。
“不是吧這什麼啊”狗哥朝我們走了過來,問道。
“汪”大黑猛然叫了一聲,朝麻袋跑了過來,狗是沒有人那樣的恐懼,它直接將那隻手從麻袋裡面拖了出來。
只有一隻斷手。冬叼吉血。
接著,大黑用嘴撕開了麻袋。
一個個塊狀的東西出了來,全都白得像是白粉一樣。
“是,是他。”程萌看見了大黑拖出來的屍塊的時候,臉上也跟著慘白了起來。
“你認識”我轉身問著程萌。
她頓時哭了起來,捂著耳朵朝道觀外面跑了去。
從屍塊上可以看出來,這應該是被分屍過的,手和腳都被分了開。
當然,不僅僅是如此,屍體白的太過了,這樣子好像是被煮過,或者是用什麼東西給烤過。
這讓我想起了今晚上做的夢。
這應該就是報案的屍體。
“狗哥,外面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