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趙老你先出去下可好?我現在要施展一門奇門劍訣,旁人不便觀看。”
趙老聽到後十分知趣,他也不想呆在一個死人堆裡。而且這裡極其冰冷,就算他穿著棉衣,也仍舊不適。再加上先前對飛羽的敬畏,這不,他一溜煙地就不見了。看到這一幕,就連飛羽也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這樣一個年弱體邁的老者居然身法如此矯捷?不過,他也沒多想,只是為之輕嘆。
看到趙老走後,飛羽立馬抱著漆黑絕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抱的,劍刃竟絲毫沒有傷到他。他立即開口啼道:“劍老,你可不知我有多想你?我這些天可是日思夜想的。”從語氣中聽辨,似乎要將這些天來的哀怨全部哭訴盡。
看到飛羽如此噁心的一面,只見漆黑絕劍也不由地為之一抖。性格一向沉穩的劍老,也沒有想到這飛羽竟然有如此一面,爆了一聲粗口:“滾開!”
被這一聲吼道,飛羽也是為此一驚,他也從來沒有聽到見過劍老如此憤怒過。不過,一般人惹怒了別人都會適可而止,然而飛羽下一幕卻更令人歎為觀止,他渾然不覺、死心不改竟用他的臉蹭向劍身,繼續說道:“劍老,你那一天沒有回應,你不知道我?”
“打住!”又一次不待飛羽說完,劍老從飛羽手中抽身說道。要不是此子是他所選,他現在早就一劍劈向飛羽,事實上他現在也後悔了。還不等飛羽開口,劍老知道現在不給他個交代,他是不會罷手的,搶先開口說道:“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回應你嗎?”
飛羽本打算再次上前抱劍,但是聽到劍老一言,點了點頭。劍老見此,不由地鬆了一口氣,這小子怎麼這麼噁心,死皮賴臉。雖然心中不爽歸不爽,他還是開口說道:“起初,本是為了磨礪你,讓你不依靠我。因為你雖然是我認可,但我並未對你非常滿意。尤其是剛才,大丈夫怎可以如此這般作態!算了,來日方長,我會日後好好調教你的。”
說著說著,劍老明顯對剛才那事耿耿於懷,到最後竟令飛羽內心感受到一絲顫慄。特別是劍老在“調教”一詞上重重地頓了頓,雖然此時劍老雖然是劍身,但飛羽也能感受到一雙兇殘的目光正盯著自己。他彷彿感受到有種未知的恐怖襲來,不知劍老調要如何教呢。
但是,得虧飛羽機智,見勢不妙,隨即切回話題,說道:“劍老,剛才你說這是啼天魂獸的手法?”
劍老見飛羽老實了,也開口說起正事了。
“人的魂魄中,蘊含著一個人的精神力量,這個力量平時雖然無法顯露,也沒有顯化而出,可畢竟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存在於紫府之中。而啼天魂獸可化作精神力量,當它吞噬神魂時,紫府中屬於人的精神力量就會反擊。兩股力量碰撞在額前,雖然只是一瞬間,也會造成力量顯化於外,形成青腫的結果。我也不曾想到,在這居然能見到啼天魂獸。啼天魂獸是一種極為罕見的荒獸,喜愛吞噬神魂,也以此作為食量。”
“紫府?荒獸?”飛羽聽到一些陌生的詞,不由疑惑道。
劍老耐心解釋道:“紫府,又稱上丹田、泥丸、上宮、天宮、崑崙、須彌山等。由眉心入內三寸,有方圓一寸二分,乃是虛空一穴,也是修士培養出真神之地。至於真神,現在對於你,不便多說,等你到了武皇層次再說。”
“而荒獸嘛,與妖獸近似相同。如果說要有什麼不同,就是它們的血脈強悍,它們的祖宗更是強得一塌糊塗。甚至有些荒獸追溯其祖上血脈,可以稱的上是上古神獸的後裔。也正是於此,荒獸的整體實力強於妖獸,但也不能說是絕對。而眼前這隻啼天魂獸的血脈被證實是一種上古聖獸的後裔…虛。聖獸一般較弱於神獸,但說起虛,不得不令人為之一震。雖然虛沒有多少記載,古書上只留下片片碎語,說是‘聖虛怒、青龍悚、白虎恐、朱雀驚、玄武懼。’可想而知,其強悍之處不言而喻。”
聽到劍老這些話,飛羽大漲見識,腦中浮現了什麼紫府、什麼真神、什麼荒獸、什麼聖獸、什麼神獸的概念。不得不嘆,自己的眼見如米粒般淺薄。
“走吧,這裡沒什麼好看的。”劍老對飛羽說道。
“最後有一個問題。”飛羽此時被劍老的話所驚撼到,但還是問道自己心中的疑惑。一個一直想問但沒機會問的,趁此機會,一併問了。
“說吧。”
“那個劍老,你這個傳音入耳,不,傳音入我大腦的這個本領是什麼?”
“這個是靈識,其實你也可以做到的。”
飛羽在劍老的指導下,終於學會對靈識的使用。不得不說,飛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