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柳枚頓時陪笑道:“不是,當然不是,我當然想爺爺身體健康了,只是這個小子向來狡猾,萬一他用什麼辦法讓你現在好了,或者在你的身體之中留下了什麼劇毒,等他借走了玄冥爐後,你的身體……”
“混賬!”柳天一臉怒容的打斷柳枚的話,“我自己的身體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好沒好我自己不知道麼?反倒是你,我沒中毒,你是不是很奇怪?”
“啊?”柳枚心中一驚,臉色也是一白,頓時急忙否認道:“不是,不是,爺爺沒事當然好啊,我怎麼可能希望你中毒呢?”
柳天沒有說話,目光四處看了看,扭頭看著柳衣,問道:“衣兒,你二叔人呢?”
“怡紅閣!”柳衣聲音淡淡的回道,毫不猶豫。
“來啊,派人去把他給我抓回來!”柳天一臉怒容的吼道,嘴角的鬍鬚都是顫了顫。
柳枚心中一驚,想為自己的父親辯解幾句,可是不等他說話,柳天也是扭頭看著他,和柳天的目光一接觸,柳枚便是心中一顫,那到了嘴邊的求饒話語也是瞬間嚥了下去。
“還有,把柳枚也給我抓起來!”柳天扭頭看著那趕過來的家丁,頓時呵斥道。
景凡一臉平靜的看著柳天,並沒有說話,清秀的臉上也是古井無波的樣子,看不出喜怒。
“為什麼?”柳枚一臉不甘的道,“爺爺,我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抓我?我爹逛怡紅閣,跟我有什麼關係?”
“哼!”柳天一怒,看著柳枚,緩緩伸出手掌,一顆黑色的骷髏狀的玄嬰正安靜的躺在他的手掌之上。
看到柳天手上的那一枚骨羅嬰,柳枚的臉色也是一下子變得煞白,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怎麼?你不知道這一枚骨羅嬰麼?難道還是景凡在我的體內留下的?”柳天看著柳枚,怒聲問道。
“這骨羅嬰雖然無毒,但是配合房間之中的香爐之中的安神香,就能產生劇毒,你竟然為了阻止景凡借到玄冥爐,不惜向我下毒?”柳天一臉痛心的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痛苦之色。
“如果不是景凡三天前來看我的時候,在我的體內留下了一絲靈魂之力,讓我能夠感覺到今天發生的一切,包括你趁沒人的時候偷偷的餵我骨羅嬰,不然,還真的會被你得逞了……而且,剛剛醒來的時候,那一口氣血並不是因為中毒而是堵在氣脈之中的淤血噴出來的而已”
“那你那流逝的生機?”柳枚不甘心的問道。
“你剛剛感受到的流逝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柳老爺子的生命氣機,而是他體內的元氣流逝,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個普通人了!”一邊的席冷也是開口解釋道,一下子將柳枚打入了谷底,永不翻身。
“都是他……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向你下毒?再說了,景家有什麼好的,我們為什麼不合揚家合作滅了景家,忻兒也說出了,只要我們滅了景家,她就跟他的父親說,同意我們兩的婚事,到時候,我們兩家聯姻,小石城還不是我們的天下了麼?”柳枚一臉不服氣的向著柳天和景凡吼道。
說完,他滿目猩紅的看著景凡,在他看來,他今天的這一切都是景凡造成的,如果不是景凡,說不定現在揚忻已經答應了自己呢。
“唉!”柳天緩緩嘆了一口氣,看著柳枚道:“你真是圖樣圖森破,如果我們真的這麼做了,最後肯定會淪為揚家的下屬家族,揚宗為人心狠手辣,他絕對不會讓我們柳家跟他一起共享勝利果實的。”
“不,不可能,一定可以的,這是忻兒親口對我說的!”柳枚一臉不甘心的道,“只要殺了景凡,這一切就能成真了!”
景凡無所謂的笑了笑,如果當初不是‘景凡’輕信了揚忻的話,他辰凡又怎麼會重生為景凡呢?
“唉!”柳天不想再多說什麼,揮了揮手,示意讓人將柳枚待帶下去,稍後處理。
不過,柳枚卻是一臉不甘,發狂一般的掙脫,向著景凡衝了過去,嘴裡還在一邊怒吼著:“我要殺了你,如果不是你,這一切便是都不會這樣了!”
頓時,柳枚的身體之上,元氣迅速的洶湧起來,飛快的向著景凡撲了過去。
景凡面色一凜,手掌之上,炙熱的金色的元氣如同浪濤一般迅速的匯聚起來,炎浪掌迅速的衝擊而去,一下子便是狠狠的迎向了柳枚的攻擊。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響傳來,景凡倒退數步,而柳枚則是一下子被擊飛出去,狠狠的撞擊在院牆之上。
不過,他瞬間便是爬了起來,溢血的嘴角浮現出令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