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合適的,以後怎麼也能找出一位可以將就的人選。
情慾門。
整個門派都是女子。
其中多數是女子修煉的功法,全是媚功,最後以男人作為爐鼎,獲取其修為,進行飛昇正道。
這種法門看似屬於魔道,但對於天下男修士來說,完全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若是挺過情劫,自然飛昇有望。
要是挺不過,那就來一場鴛鴦戲水,早死早超生,沒準走了運還能帶著一絲靈識轉世。
只不過這是情慾門普通的媚功,若是真傳弟子修煉的功法,就不靠出賣肉體來換取修為了。
比如那三位花魁,就是情慾門的三名真傳弟子。
她們的做法就是找一個相愛的道侶,然後再其身上種上情蠱。
最後再憑藉大毅力與功法的竅訣,變得無情無義,徹底斬掉這絲感情。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深中情蠱之人,若還是斬不掉感情,那他修為越高,女子得到的反饋也就越大。
不過也不是沒有情慾門的女弟子愛上一個男人,最後反而讓男的給甩了,那到時候誰當爐鼎就說不準了……
……………………
趙子墨不知道有人在算計自己,更不知道那麼多頭頭道道在等著自己。
他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急速的運轉功法,好多天沒有正兒八經的修煉,若是能趕在地劫來臨之前,提前突破到金丹境那最好不過。
至於天劫,也就是雷劫,當真避無可避,只能憑藉法寶,陣法乃至肉身去硬抗。
他的氣海是普通先天境的三五倍以上,真氣純粹程度更是如此,此時如果能夠內視,就會發現體內氣海已然掀起波瀾,似乎就要翻江倒海的要凝聚在一起。
可是機緣還是未到,他靜坐了一個白天,也沒找到結丹的頭緒。
這不是吞掉丹心的問題,而是還沒到時機。
“砰砰砰”
“進來。”趙子墨呆坐在院子內,冥思苦想,為何還不能結丹,卻聽到有人敲門。
“趙公子,竹樓給您留了個位置,您不去看看嗎?”一個俊俏小廝問道。
本就心思煩亂的趙子墨,便嘆了口氣:“你帶路吧,順便看看你們西遙城的三代花魁,都是什麼傾城傾國之姿。”
“這個傾國不好說,但傾城是沒問題的,否則也不會吸引一些人,從別處特意趕來,公子您說是不?”同樣十六七歲的下人,在前面帶路。
趙子墨聽聞此話,卻不再開口,因為隨著距離竹樓越近,一道道氣息就越發鮮明起來。
隨著他進入其中,就發現這裡根本沒有所謂的凡人,全部都是修士,武夫,甚至還有一些剛脫下盔甲的武將,只不過他們身上的血腥味,實在難以洗去,周身撒發著一些煞氣,想不引起注意也是難上加難。
“公子,你的位置在這裡。”青年小廝帶著他來到最前排,其中一張桌子上,立著一塊牌子,寫著竹院兩字。
另外三張桌子,此時也三三兩兩的坐滿了人,隨著他此時入桌,當真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尤其是一位身穿紫色長衫的青年,他目光掃過趙子墨的時候,閃過一絲詫異意外,當真寒意逼人。
他旁邊有人見到這一幕,變小心翼翼的問道:“楊兄可認識此人?”
“踏仙峰一脈的道士,不說都死絕了嗎,竟然又冒出一個?”紫衫青年名叫楊坤一,他說話聲音不低,直接冷笑一聲。
“傳聞某個爛宗門擺了一個困仙鎮,還讓我師傅一劍給斬了幾百人,真不知道這麼爛的宗門,其門下弟子也敢來西遙城,莫不是去戰場送死的?”趙子墨拿出一柄小劍扣著指甲,頭不抬眼不睜的說道。
一人一句話!
竹樓內原本十分火熱的氣氛,瞬間降低到冰點!
其中不少人恨不得趕緊跑出去,踏仙峰和道天宗的修士竟然碰見了?
這特麼是多少年沒發生過的事情了!
那接下來的節奏,肯定就是以命相搏啊,別管此處是中州還是東洲。
弱沒大勢力壓場,肯定會拆了這座青玉小館啊!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全都怕事,其中一桌坐滿了軍中武將,都略帶笑意的看向這裡,似乎十分想看到他們打起來,順便給其助興。
可惜天不遂人意!
一位穿著裙衫的婦人,扭動著腰肢漫步走出,幾乎在一瞬間。
她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任憑趙子墨和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