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報刊載的基本上都是有關各郡縣公學的訊息,以及公學學生的文章等等內容,一下子引起極大轟動。
林沙弄出了完善的製紙工藝沒幾年,靈帝拿這製紙工藝一新斂財,怎麼可能將價值不菲的紙張安出辦邸報?
有同樣心思的還有汝南袁氏和弘農楊氏,他們大都將紙張當作斂財工具,而不是宣傳利器。
林沙本就有推廣邸報,同意豫州官員思想,傳達州牧府政策的想法,正好趁著公學跟名士群體大打口水仗的當口,一舉推出公學學學報。
果然,學報一經推出立馬大受歡迎,不管名士群體的嘴炮有多利索,都比不上這種寫在紙上實實在在的文字。
林沙為了推廣學報,可是下了大力氣,基本上公學都有固定的學報份額,免費不花錢的那種。
在這個書籍堪比黃金的年代,一份免費學報的威力是驚人的。
不僅公學學生隊學報喜愛非常,就是地方豪強都不會吝嗇錢財,從官府手裡購得學報作為家族收藏。
議論風向變了,就在公學學報出來後沒多久,公學與名士群體之間的爭鬥風向就有了巨大變化。
擁有學報在手的公學學生群體,迅速扭轉輿論風向的不利,第一次在論戰中獲得勝利,然後勝利變成勝勢也只用了短短不到兩月時間,在學報這等宣傳利器的幫助下,打得名士群體潰不成軍狼狽萬分。
也不是沒有名士欲藉助家族勢力,自己也辦上一份紙製報紙,作為自己和家族的喉舌之用。
可惜,他們沒有林沙手裡的印刷機器,這時代就連雕版印刷都還沒成型,哪裡能跟州牧府和公學聯辦的學報比擬?
與此同時,豫州牧還辦了一份專屬政府衙門的邸報,專門刊載州牧府的推行的政策,還有州牧和郡國政務之長的某些意見,迅速成為整個豫州官場的風向標,每期都搶著觀看的重要資訊來源。
同樣的,地方豪強對邸報相當熱衷,每期都會透過郡縣官府裡的關係,花大價錢買上一份,同樣看完之後作為家族的底蘊收藏起來。
有了兩份報紙在手,州牧府的聲音一下子鈣過了所謂的名士群體,透過一份份報紙的宣傳,將州牧府的意見和想要達成的結果一一例舉,而不是再是以往的口口相授。
這期間少了多少被歪曲的事實,又警告了某些在地方上作威作福的官員,同時還將豫州的話語權牢牢掌控在手,一舉數得好不風光。
而在公學與名士群體大打口水仗中,表現出色的老師和學生,都由閻忠親自出面邀請,正式成為了州牧府的幕僚團隊中人。
尤其是穎川郭嘉和戲志才等人,全都一網打盡沒有遺漏。
肯定也有不願意主動跟州牧府合作的人才,比如穎川荀氏家族進入公學的老師,就一直沒怎麼哼過聲,還有其它一些家族進入公學的老師和學生也大多如此模樣。
林沙倒也不苛求,願意合作的歡迎,不願意的也沒關係。
只是聽聞穎川郭氏家族家主郭圖,對郭嘉這個旁支人才如此蹦達不滿,想要對他採取手段壓制。
林沙沒有做什麼過分舉動,只是稍稍示意一下,就把郭圖驚得不輕,甚至不惜離開家鄉跑去冀州混跡,生怕被豫州牧林沙給收拾了。
有了郭圖這樣的典型之後,其餘地方豪強卻是不敢輕舉妄動,豫州牧林沙可不是好相與的,一個不小心被盯上,都有可能迎來家破人亡的悽慘下場!
就是汝南袁氏,此時正面也沒勇氣對上州牧林沙,這不僅僅是實力的緣故,還有雒陽的袁隗,袁紹和袁術共同的意見。
到了中平六年,雒眼的局勢越發緊張。
新年之時,靈帝就沒有出現在新年宴席上,同時宮中傳出靈帝身體不佳的傳言,這讓雒陽朝臣整個年節都處於一種既忐忑又振奮的氛圍中。
這時候,汝南袁氏要是跟豫州牧林沙這樣的強力封疆對上,實在沒什麼經理兩頭兼固,最後的結果說不得兩頭都要糟糕。
中平六年會發生什麼事情,林沙心中門兒清,就是不知道這個天地靈氣特別濃郁的世界,會不會如正史上那般發展。
看情況,此世大漢帝國的發展軌跡,跟正史應該沒多曬差別。
該做的準備林沙早就做好,至於到時候會如何,誰也不清楚!
趁著這種氣氛微妙的時候,林沙卻是以州牧名義,在新鮮出爐的學報,以及府報之上大肆吹風,各種鼓吹開明啟智發展教育,為了不刺激某些人的神經,他沒將普及教育的口號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