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一旦齊心協力想要搞破壞的話,就是有當今強逼著也沒用。
“一幫光講人話不幹人事的蠢貨罷了,真以為沒了你們朝廷就運轉不下去了?”
待當今急得心急火撩找賈赦商量對策時,賈赦卻是很不以為意,冷笑道:“陛下無需擔心,這點子困難還難不住我!”
回去後,他立即以刑部尚書的名義發函京畿府府衙和直隸總督衙門,要求各府縣將牢中關押的囚犯全部押解至津門做苦役。
這一招他早在河南就幹過,簡直輕車熟路不太太輕鬆。
可朝堂卻炸鍋了,在每月兩次的大朝會上,有御史跳了出來指責賈赦:“逼迫囚犯做苦役簡直令人髮指毫無人性,不知賈大人還知禮儀廉恥否?”
靜,死一般的安靜!
在場上百大臣,一個個目瞪口呆看著這位“義氣昂揚”的年輕御史,起碼半數以上官員明白這廝被人當了槍使還不自知,找死也用不著如此急切啊。
就連御座上的當今都嚇了一跳,生怕賈赦會像之前那次一樣,突然動手打人,實在有失體統啊,儘管他對這廝也相當不爽。
“哈哈,有勇氣有擔當!”
賈赦卻是哈哈一笑,並沒有暴起發難,只是淡淡掃了這廝一眼,眼神冷漠就像看死人一般,嗤笑道:“沒想到你如此仁義,那就用死牢裡的牢犯,換你家中的青壯奴僕吧,不要說你家沒有!”
“這是何道理?”
那廝倒還有些膽氣,梗著脖子大聲怒問。
“你既然這麼關心那幫囚犯,那就乾脆放在自己家裡慢慢關心吧,同時也能叫你家裡那磅奴僕脫離奴籍不好麼?”
賈赦嗤笑,看著對方那張變得鐵青的臉色,搖了搖頭沒有繼續吊打下去,實在沒什麼意思可言啊。
下朝後,首輔楊震刻意拉住賈赦,苦笑著勸解道;“何必跟一個小小御史計較,有失身份吶!”
“呵呵,是本官想跟他計較麼?”
賈赦臉色平靜,目光卻是透出森森寒意,冷聲道:“不作不死,既然做了每那就要承擔後果!”
“賈大人,你真的要一意孤行下去麼?”
楊震臉色一變,沒想到賈赦這麼不給面子,聲音冷了下來。
“怎麼,首輔大人也想威脅我麼?”
賈赦居高臨下,淡淡掃了足足比他矮了一個頭的首輔老偶,輕輕搖了搖頭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就走,遠遠的一句話飄了過來:“楊大人可不要陷得太深,替鹽商張目不會有好下場的!”
楊震氣得臉紅脖子粗,森森看了賈赦的背影一眼,無可奈何轉身離開,他可幹不出賈赦那樣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事情,還要不要首輔的臉面了?
結果他才剛剛回到內閣辦公所在,立刻便有身邊親信來報,賈赦果真派人帶著一隊死囚直奔那位出頭御史府邸。
楊震氣個倒仰,卻又拿賈赦這樣不按套路出牌的傢伙無可奈何,心中更升起絲絲寒氣,賈赦如此肆無忌憚胡作非為,難道就不怕禍及家人麼?
至於賈赦恐怖的武力直接被他無視,在他看來再強的武力也幹不過軍隊,這是文官對武官的天生偏見,結果就造成了眼下被動局面。
“楊公現在咱們該如何處理?”
次輔張永也被賈赦這種行事霸道無比,公報私仇都報得如此大搖大擺的舉動無可奈何,真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禮說不清”的憋悶。
“還能怎麼樣,只能看看情況再做決斷了!”
楊震一臉無奈,想想李和的下場就絕心塞,頓時什麼怒火和憋悶都沒了,至於被他們推出去當了炮灰的年輕御史,哪還有心思理會他的死活?
這裡可不是大明和兩宋,文官雖然已是朝廷主流,卻還沒到將武將和勳貴踩到泥地裡的一家獨大,不然賈赦這麼個出身勳貴之家的傢伙哪有可能進入內閣,只怕早就鬧翻天了。
看著御史府中哭聲神天,一副悽慘到了極點的模樣,賈赦心硬如鐵,無視了周圍府邸探來的驚恐仇視目光,冷冷盯著跪在身前一臉頹敗的年輕御史,冷冷笑道:“被人推出來當了槍使的廢物,就你也有資格跟本夾指手畫腳,真是不知死活!”
一腳將起踹翻,並沒有將帶來的一干死囚送入御史府中,只是在他們家門口晃盪了一圈,就把這位有膽氣的御史和其家人徹底嚇尿。
賈赦的手段自然不會如此“輕柔”,一日後這位勇敢的御史被調到津門當監工官員,到了津門後有他的苦頭吃。
經歷了這一場風波,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