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咱們的糧草在烏巢呢?”
文丑被田豐一問,登時有些啞口無言,片刻之後,他勉強說道:“萬一是……萬一是沮授叛變告密,也不一定啊!”
田豐搖頭說道:“文丑將軍,莫要自欺欺人了,淳于瓊帶著手下的兄弟們都已經親眼看到顏良將軍進攻烏巢了,此事難道還有假的嗎?”
文丑聽了這話,久久的沉默了起來,他知道田豐說得不錯,這一次顏良恐怕是真的晚節不保了。
“那麼主子他……他真的要將我大哥的滿門殺盡嘛?我大哥他雖然這一次背叛了主子,可是這十多年來,他一直盡心盡力,從來都沒有讓主子失望過啊……”
文丑顯然知道了袁紹想要將顏良一家滿門抄斬的事情,因此心中十分難以接受,而田豐也是無可奈何,只能長嘆了一口氣。
文丑望著遠處北方的崇山峻嶺,忽然一聲長嘆,說道:“唉……大哥……對不起了,這一次,我無法保護你的家人了……”
……
白馬城南,陳焉的大營之中,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忽然一聲淒厲的慘呼傳來,幾乎令整個軍營的將士們都嚇了一跳。
這慘呼是從一處窄小的帳篷裡傳來,而在這帳篷之中,站著三個人,陳焉、郭嘉,還有一個便是發出這聲慘呼的人,顏良。
“袁紹!你好狠的心啊!我對你忠心耿耿,兢兢業業十幾年,難道落得的就是這樣的下場嗎?”
顏良跪倒在地,嘶聲說道,他雙目之中早已經虎目含淚,顯然是知道了袁紹想要屠殺他全家的訊息,想到這裡,顏良猛地抬起頭,盯著陳焉,問道:“大司馬,這件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為何在我剛剛被俘的時候卻沒有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