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但對於這種事還是唏噓不已。
自從月牙河街市的鋪子被拆;楚翰臨在那的三間鋪子都一併拆了;雖說賠了不少錢,但要再找個好地段很難,遭到拆除的鋪子這麼多,有好的地方也是一堆人搶著去,拿著那些賠償的銀子和一堆剩下來的貨,楚翰臨有些犯愁。
也就是這時候,那個寡婦王氏把主意打到了楚翰臨留給肖氏的那間鋪子上,就在香閨旁邊,店面也不小,正好用上。
這是肖氏被趕出來之後唯一能維持生計的辦法了,楚翰臨一開始沒想過,但那王氏多次慫恿,又拿出兒子做文章,楚翰臨終於下了決定,要從肖氏手中拿回這鋪子,確切的說是從肖氏手中騙回了那鋪子的契約,把鋪子佔為己有之後,也沒有要接肖氏回去的意思。
〃二嬸怎麼會忍得下這口氣。〃楚亦瑤評斷了一句,論潑辣,二嬸可一點都不會比那個王氏差。
多年來的丈夫忽然會變成這樣,又再度騙自己,斷了她的生計之路,肖氏心灰意冷之下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在了王氏身上,而報復的最好辦法就是傷害王氏最重視的兒子。
同情歸同情,談到正事上,喬從安也很清楚沒有轉換的餘地,〃妙珞她們過來,是想讓我們幫個忙撐個腰,把屬於二嬸的東西拿回來。〃
楚亦瑤嘴角揚起一抹不屑,這又是說到錢上面了。
〃二嬸的東西無非是她這些年攢下的和一些嫁妝,她都沒帶在身邊麼。〃
喬從安搖搖頭,〃不少東西還留在那,如今應當是在那二孃手中。〃
〃這件事何須我們出面,只要她們有二嬸的嫁妝單子就能向二叔要了,再不行就讓衙門做主。〃楚亦瑤才不想替她們出這個頭和二叔去談這事。
〃你二哥就是這麼建議他們的。〃只不過人家要留在這繼續哭可憐…
到了大廳,楚妙藍還在流淚,蒼白的臉上那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