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醒著我,我 …… 被人強Jian了。
“呵呵,被強Jian了嗎?報應,我活該,呵呵。。。。。。”我用乾澀沙啞的嗓音自言自語,想笑,然而全身如針扎般的疼痛讓我嘴角抽動了一下。
一直沒有流下的淚水,泉湧般的冒了出來,眼前陰暗的樹林變得模糊。我沒有動,也沒有發出聲音,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任由淚水滑過臉頰。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不顧全身的疼痛,我拼命的笑了出來,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恢復一下知覺。刺痛,提醒著我,我,還活著。
那是好事。不知道又笑又哭了多久,直到再也流不出淚來,我才停止。很想就這麼躺在這裡,永遠不起來了,然而我也知道,是時候站起來了。
艱難的爬起來,骨胳彷彿在根我作對般無法彎曲,他媽的,還真痛。我在心中拼命罵著粗口,好像如果不這樣,慌亂的情緒便無法平息。
好不容易,才坐起身來,卻感到帶著我的體溫的液體順著我的大腿根部流了出來,低頭一看,|乳白的液體帶著絲絲血紅,腥臭的味道,刺激著我已經十分脆弱的胃部。
嘔~~~~”無法控制的吐了出來,早上吃過的食物,如噴泉般的從嘴巴射了出來。
全身抽搐著,牽動著每一道傷口,讓我痛的暈旋,拼命的想制止這樣的振動,然而身子根本不聽使喚。一口口腥澀的糊狀物體,衝刺著我的鼻子和嘴巴。
不知道吐了多久,感覺胃裡的東西都被我吐盡,這樣的痛苦才停止。無力的躺回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嘴裡,還殘留著苦辣的膽汁。
林中清冷的風繼續吹著,感覺自己好像躺在冰窟中一般。天色已經逐漸變黑,我努力的想爬起來,然而剛才的嘔吐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力量,不論我怎麼掙扎,我只能勉強撐起自己的身子。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起不來了。林夜泉,起來,快站起來,這點痛算得了什麼?快起來!鼓足了氣,我一口氣猛的坐起來,我甚至可以聽到骨頭髮出“咯咯”的聲音。
緩了口氣,發現我的衣服凌亂的灑在我旁邊,還好,起碼我不用光著身子回去。拿起衣服,慢慢的穿著。
突然一絲冷意讓我毛骨悚然,似乎有人在看我,奇怪的看看四周,除了樹,還是樹,哪有人的影子啊。是錯覺嗎?我搖了搖頭,忽略空氣中的冷意,大概是我精神過於緊張吧,否則我這個樣子,又躺在這樣的地方,如果有人,我真是幾條命都不夠用。
彷彿過了幾個世紀,我終於把衣服穿好,扶著旁邊的樹幹,用盡吃奶力才站了起來。
氣喘吁吁的我,不自覺的想靠在樹幹上休息一下,怎麼知道一靠,後面那刺痛的感覺讓我趕忙彈了開來,激烈的牽動著身上每一處傷,讓我感覺骨頭都要碎了般。搖搖晃晃的許久,我才穩住了自己。
扶著樹幹,我強迫自己轉動著已經癱瘓的腦筋。現在怎麼辦?不能會宿舍,這是肯定的,否則讓董明知道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本想去醫務室,可看看天色,想來也已經關門了。那怎麼辦?去哪裡?突然發現自己在這一年,竟沒有幾個朋友,真是值得反省。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辦法了,就去他那兒吧。
摸出了樹林,發現前面是回宿舍的那條路,我開始想羅勇還算有些良心,不僅給我衣服,還把我送到這來。
一路走回宿舍,已經昏暗的天色,加上校園裡已沒幾個學生,我竟沒碰上一個人,值得慶幸。當我回到宿舍,艱難的上著樓時,心中千祈禱,萬祈禱,千萬不要讓我碰上董明啊。
大概是老天爺聽到我的祈禱,又或許是覺得我可憐,我順順利利的上到了四樓。摸著牆,來到408室,我敲了敲門。沒反應!?不會吧,不要那麼對我。不放棄的稍微用力敲了敲,聽到裡面突然傳來一個沙啞粗重的聲音:“沒人!”一聽,我就知道,人家的好事我給撞上了。
如果不是全身痛的快要散架,我想我會大笑出來。不過時不予我,我更用力的敲了敲門,裡面那個人說:“他媽的,都告訴你沒人了你還不滾!”接著我好像聽到一個細微的聲音說了些什麼,然後有人來開門了。
“夜泉!怎麼是你?”董情驚訝的看著說說。
“謝天謝地,還好你在。”我無力的說著,然後一個不穩,跌進了他的懷裡。
“天呀,夜泉,你到底怎麼了?”董情扶著我,有些緊張的問道。
“情兒,怎麼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