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爹滿足你,我的心肝寶貝。”二少爺此時過電般的舒暢,淫蟲被兩位美人勾了起來,色迷迷地摟住於秀花就親。
“爹別急嘛!妹妹開始脫衣裳了,您也快點脫嘛!”
二少爺這個美,這下可以像書中描寫的那樣,一男玩二女了。他迅速地脫掉袍袖,露出了瘦骨嶙峋的上身。
於秀英解開釦子,捧出兩個乳房給二少爺看,二少爺的眼珠立時就直了,他剛要去摸那乳房,於秀英卻故作羞怯地背過身去。這邊於秀花纏著二少爺,二少爺便對於秀花動起手腳來。於秀英藉此空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煙槍箱裡的全部煙土揣入了旗袍,順便還卷帶了那本《金瓶梅》。於秀花見妹妹轉過身來,已知煙土到手,立刻像掐尚秉章那樣掐起二少爺來。二少爺可不是尚秉章,他有武功,與於秀花對打。於秀英趁此砸起了書房的東西,並且高喊著:“救命呀,爹強姦人啦!”
書房門“叮叮噹噹”地被人敲砸著。
當二少爺一愣神的工夫,於秀英舉起案桌上的西洋鏡向二少爺砸去,二少爺的頭被砸出了血。於秀花、於秀英拉開門閂,大哭著跑回自己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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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大院 第八章(1)
二少爺挨砸的事沒有向外張揚,因為這畢竟是件家裡的醜事。於氏姐妹啼哭了許久,大少奶奶勸了一陣兒就再也沒過來。到了晚上,二少爺的煙癮上來了,到書房找了一圈兒煙膏子,可煙膏子星都沒有尋到一丁點兒。二少爺哈欠連天地挨著房子找,折騰了半個時辰煙癮大發起來。二少爺來到倆新人的門口,想進又不敢進,就在院子裡面跳起了舞,發展到最後,竟然如螞蚱般地蹦起來。倆新人吹滅了油燈,趴在窗戶玻璃上看熱鬧,哧哧哧地笑個不停。大少奶奶實在忍不住了,過來敲起了新人的房門。兩個新人也能表演,形象逼真地哭出聲來。
“我說媳婦呀,行行好,你們就給娘把門開開吧。”大少奶奶懇求著。
“我都說了,沒見什麼煙膏子啊,我們又不用那玩意兒。剛才爹欺負我,現在你又跑來栽贓我們,你們尚家還讓我姐倆活不活啦?”於秀花哭喊道。
“我說秀花啊,剛才是你爹不對,明天讓他給你磕頭認罪行不?可這大煙膏子是他的命呀,老爺啥都限制他,唯獨這大煙膏子是給他按月供應的。娘不是栽贓你,他欺負了你,姐倆用這方法報復他也是沒有錯的,可他斷了這煙膏子就會斷氣的。我的好媳婦,你們全當積積德吧。”
“我們積德,你咋不讓你那死男人積德來著?他把我們騙到書房,又給我們看光屁股人書,又對我們動手動腳,還脫衣裳要強姦我姐。你那陣子咋模稜兩可來著?反正證據在我們手上,明天讓老爺來處理這事。”於秀英唱的是黑臉,嘴茬子在家時就厲害。
不管大少奶奶如何叫門,於氏姐妹的房門就是不開。而院子裡的二少爺已經起不來了,不一會兒,丫環喊了起來:“不好了,少爺翻白眼了!”
於秀花心一動,看著於秀英問:“這樣鬧不好吧,不行我們給他?”
“給個屁!他死了才好呢!”於秀英輕輕給了姐姐一巴掌。
大少奶奶哭號起來:“天啊,我這是做的啥孽呀!我的婉玉妹妹,你咋給你侄找這麼兩個母夜叉啊!你當家的和章兒他爹可是從一個娘肚子裡爬出來的蟲啊!”
於氏姐妹一聽大吃一驚,心裡說:“難怪我們嫁給這麼一個醜八怪,原來是這騷圈子做的手腳。”
尚秉章看他父親的情形是不敢再耽擱了,急忙到翠育軒來找三叔和三嬸。尚世彬和婉玉過來後,看著地上蜷著的二哥大汗淋漓,白眼上翻,兩腿如快殺死的小雞一般無主地亂蹬,急忙將他架到大少奶奶的房裡躺下,尚世彬這才來到新人的門前,敲著門說:“侄媳呀,有啥話明兒個咱再說,現在你趕快把大煙膏子拿出來吧,再晚了你爹就沒命了。”
屋裡沒動靜,兩個新人脫巴脫巴躺到被窩裡了。
“你開不開,不開我可要踹門啦!”
還是沒動靜,於秀英將大煙膏放到了姐姐的懷裡。
尚世彬和婉玉闖了進來,照著油燈將屋子翻了個遍,可是並沒有找到煙土包。現在只有一個地方沒找,那就是兩個新人的被窩。婉玉讓尚世彬出去,對於秀花說:“秀花,你就別藏著了,我知道在你被窩裡哪。”
“婉玉,我有啥地方對不住你,你這樣害我。”於秀花裹著被子不起來,尖著嗓子哭起來。“我姐倆是明媒正娶嫁到尚府給五少爺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