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是為那晚唐英培突然給建鄴警方扣押的事情而疑惑,但是他們這般重視的程度又令張恪十分的疑惑。心想各方面的動作應該還沒有到打草驚蛇的程度吧,怎麼會讓他們這般警惕?
張恪轉身走進網咖裡,杜飛、席若琳還有蒙樂陪崔鬱曼坐在綜合吧檯前的休息茶座裡。
杜飛看到兩名保鏢跟在張恪後面,但是沒有走進網咖來,就像路人似的站在網咖門口抽菸聊天,詫異的問張恪:“發生什麼事?”
“那些都是從章州過來的人……”張恪回頭看了一眼,唐英育、唐英培兄弟還站在街對面,說道,“唐英培今天出拘留所了。”看著崔鬱曼坐在對面。笑著說,“小崔老師急著找我有什麼事情,該不會抓我逃課的事情?”想著自己除了逃課之外。也沒有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會落到他們眼裡。
“他們是章州的?”崔鬱曼耳朵尖,聽到張恪跟杜飛說的話,心思敏感的她總是能將章州的一切事物跟她哥哥的採訪聯絡上,身子撐起來透過落地窗往外看去。
張恪也覺得崔鬱曼的神態很奇怪,問道:“怎麼了,人家是不是從章州過來,跟小崔老師你有關係?”
“……”崔鬱曼還是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之前對這個學生冷嘲熱諷,今天卻要有求於人。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上回在教室裡聽你說起章州稀土礦的盜採與環境汙染問題,你是不是對章州的情況很瞭解?”
“……”張恪不明所以的看著崔鬱曼,穿著玫紅色罩衣的崔鬱曼與三年前擋在趙司明三菱跑車前的那個形象幾乎沒有什麼差異,素淨漂亮的臉蛋,乾淨利落的馬尾辮,性子裡照樣還有著風風火火的熱情,雖然張恪一點都不討厭崔鬱曼。但是看到她總會覺得有些頭疼,“你想了解章州什麼?你想知道章州的情況,我們年級應該也有從章州來的學生吧,你怎麼不找他們?”
來找張恪,只是路上看到杜飛臨時起念,崔鬱曼都沒有期待能從他這裡得到多少安慰,發現想問什麼也無從問起。
“崔主任,你是不是擔心你哥哥?”席若琳知道一些事情,看到崔鬱曼對章州的事情這麼敏感。就插嘴問了一句。
“……”張恪疑惑的看著崔鬱曼。心想她哥哥怎麼跟章州扯上聯絡?
席若琳也就在年級辦公室聽到崔鬱曼跟她哥哥透過幾次電話裡略知一些情況,倒也不是很詳細。
總社記者下去暗訪的事情不會隨便亂說。以免洩露了行蹤,不過既然讓席若琳說破口,崔鬱曼心想告訴張恪他們也無妨,便說道:“我哥是記者,前些天,你在教室裡跟周教授為稀土礦的事情爭論,我哥聽我說了之後就決定去章州採訪,今天到現在都沒有跟我聯絡,想找你瞭解些章州的情況,暗訪給發現會不會有危險?”
杜飛想起上回跟崔鬱曼一起過來找張恪的大鬍子中年人,有些像報社記者的模樣,比劃著問:“是那個大鬍子?還以為他是你家哪個長輩呢,他哪個報社的?”
“看起來是有些顯老,新華社總社的,”崔鬱曼有些不好意思,“上回跟他同事經過建鄴,就是想找張恪瞭解一下章州的情況好去採訪……”
“是今天沒有聯絡上,還是好些天沒有聯絡上?”張恪眉頭微微蹙著,再回頭看外面,唐英培、唐英育兄弟等人已經離開了。
“差不多每天都會聯絡,就今天到現在還沒有聯絡。”崔鬱曼見張恪的神情凝重起來,心裡又起了擔憂。
“才今天晚上沒有聯絡,或許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蒙樂還以為多嚴重的事情,“再說新華社的記者,哪裡敢得罪?”
“我們上樓去再說。”張恪站了起來,章州的風聲緊了。唐英育、唐英培的態度突然警惕起來,張恪總懷疑有什麼地方打草驚蛇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新華社的記者聽到訊息會趕到章州去暗訪。
一粒石子砸到湖面上,會蕩起怎樣的浪花,可不是完全能事先想象的。
網咖內部有樓梯直接通到三樓的辦公室,張恪鄭重其事的模樣。崔鬱曼看了心裡更慌,她這時更相信張恪很瞭解章州的內情。
“不會這麼誇張吧,還沒有聽說國內有什麼人或勢力囂張到敢對新華社外派的記者不利?”杜飛看到張恪的反應也有些意外。
按理說來,唐英育再猖獗,都不會輕易喪心病狂的對新華社的記者下毒手,畢竟記者外派採訪,會與社內有聯絡的,新華社的記者在某地無故失蹤,大概將這個地方掘地三尺進行調查。但是事無絕對。要是新華社記者手裡掌握著能令唐英育他們覆滅的證據,能將整個章州盜採利益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