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雪芝。
看樣子虞楚之是打算離席去找柳畫。雪芝幾乎要冒出冷汗。朝赫連飄飄點點頭。
“你叫他們去找找就可以了呀。我在這裡,你就這樣走了?”赫連飄飄顰著眉,樣子較弱美麗極了。
虞楚之果然吩咐另一名壯實的血櫻子去,自己留下來。但是接下來他一直心神不寧,幾次赫連飄飄和他說話,他都半晌才回神,而且心不在焉。赫連飄飄又回頭,無助地看著雪芝。想來這是她第一次受到這樣大的挫折。
事情不好辦。虞楚之和柳畫的感情比雪芝想得要深。
雪芝看著虞楚之,思想許久,最後終於伸出食指和中指,放在下巴上。赫連飄飄先是一愣,然後朝她使了一個“你確定嗎?”的眼色,雪芝抿著嘴,沉重地點頭。
赫連飄飄一咬唇,她知道自己是敬業的。
本來這種殺手鐧她不屑使用。她的魅力絕對不止這點。可是看這情況,確實不用不行了。
“虞公子。。。。。。”她的雙手輕輕搭上虞楚之的手臂,胸脯往前挪了挪,若有若無地蹭了蹭虞楚之的手肘,“我家後院裡有幾株玉梅,花蕊芬芳。這臘月間開得很是旺盛,嬌豔欲滴。。。。。。不知道公子有沒有興趣去看一看?”
虞楚之回頭看看她,略微錯愕,但很快又微笑道:“今天很晚了,改天吧。”
更驚訝的顯然是就、赫連飄飄。
她十分確定,虞楚之那個略顯吃驚的表情說明他是聽懂了的。但是她又在懷疑他是不是沒聽懂——怎麼可能有人會拒絕她?難道說,他是手頭很緊。。。。。
她再次試探道:“賞花是不要錢的。如果是虞公子的話。。。。。。折花也不用錢。”
虞楚之還是柔聲道:“花枝何堪折?還是遠觀勿褻瀆之來得好。”
很顯然,赫連飄飄不僅敬業,還有自尊,而且自尊心還特別強。在聽到虞楚之這句話之後,她的臉由白轉紅,然後狠狠一拍桌,起身欲離去。
但是她剛一轉身,手便被人拉住了。
拉住她的人是雪芝。雪芝對她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你別忘了你義母是怎麼跟你說的。坐下。”
赫連飄飄也壓低聲音道:“這虞楚之根本就是個太監。他連和尚都不算,和上看了我也會動心的,你說他是不是——”
“坐下。”
赫連飄飄瞪了一眼雪芝,才不甘不願地坐回去。
雪芝提起裙襬,坐到虞楚之的右側,想了想道:“虞公子,怎麼一晚上都心神不寧的?”
虞楚之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