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依然不敢相信,她是自己的。
他大概不曾留意自己在微笑。只是一攬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頭,縱情吻下去。
紅窗畫簾。雪樓飛宇。
他們在花影花香中相擁,世界似乎在剎那間變得很小,小到只剩下一個樓閣的後院。
這一年的春天,就像一場繁華的夢境。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雷,各位繼續忍忍……… …
今天有點瓶頸,砸電腦。
我:受不了阿,每次寫到男女主角相親相愛的劇情就瓶頸!
媽:寫男女主角做什麼,寫我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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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雪燕教。
窗外是燦爛的陽光,迎春花在廊亭間開出一片片金色。原雙雙卻完全看不到這一切朝氣勃勃的景象。
窗上都蒙了黑布,她坐在練功房內打坐,滿頭是汗,面色蒼白。
她只穿著一件素衣,發隨意盤成個髻,毫無點綴。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不收拾打扮自己了,在沒有妝容的遮掩下,歲月痕跡在她的臉上無情地綻放。以往的豔麗全然消失,她變成了個普通的婦女。
這時,有人輕叩房門:
“教主,吃飯了。”
原雙雙沒有回話。
“教主?”
依然是沉默。
“教主,您在嗎?該吃飯了……”
“滾!”原雙雙突然提高聲音道,“統統給我滾!”
吱嘎一聲,一條長長細細的光從門縫中灑落,門外傳來了女子的聲音:“師姐,別去……”
這時,一個最為柔軟纖細的聲音傳來:
“教主怎麼了?”
也是聽到這個聲音的同時,原雙雙彷彿死而復生,倏然站起,一邊往門口跑一邊喚道:“奉紫,奉紫,我的奉紫啊,快進來……”
這時,大門開啟。
一個高挑而婀娜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背對著光,外面的春色將她籠罩,她的臉上有初春般的年輕和春花般的美麗。
原雙雙攬過她的手,將她拉進練功房,然後硬生生地關上門,把她身後的女弟子都視作空氣。
奉紫輕聲道:“教主,怎麼臉色這麼差?”
原雙雙的眼淚順著臉龐落下,然後撲到奉紫懷中:“奉紫,我對不起你……”
“教主在說什麼……怎麼我聽不明白?”
原雙雙使勁搖搖頭,依然只是默默流淚,但是雙手卻一直在奉紫手背上摩挲。奉紫被她摸得渾身不自在,便輕輕抽了手,道:“師妹們還在等我,我先出去了。”
她剛走兩步,原雙雙又一次撲過去從背後抱住她。她將頭髮盤起,機率青絲落在兩鬢,雪白的頸項美玉一般細膩光滑。原雙雙情難自禁,在她的後頸上吻了一下。
奉紫渾身僵直。
頓時空氣彷彿都靜止了。
極端的恐懼像瘟疫一樣,迅速蔓延,乃至籠罩了整個世界。
門外傳來了師妹們的嬉笑聲。她們並不是在笑奉紫,可是奉紫卻驚慌地推開原雙雙,又快速朝門前走去:“要吃飯了……奉紫先退下。”
同一時間,月上谷。
翔鸞閣。
苗見憂、杜楓、仲濤三個島主,以及裘紅袖坐在上官透和雪芝的左右側。漢將世絕則是巨鍾一般站在上官透身後。
滿桌佳餚珍饈,雪芝面前卻放著一大碗餛飩。
苗見憂和杜楓從來不和上官透一起用膳,但這一日,所有正事都擺上了餐桌。
苗見憂道:“最近江湖是非多,銀子也多。光這個月入門的弟子就有二十幾個,累積三個月賺的銀子又夠開四個武館了。就是上次籌辦擂臺可害死人。很多人都是慕名而去,結果谷主關鍵時刻竟去了華山。當時鬧得不可收拾,還有不少人說谷主不去就退票錢。好在杜島主臨時找到了花遺劍大俠,才壓住了氣場,不然我們可是虧大了。”
上官透直接跳過擂臺一事,道:“江南京師一帶我們的武館已經夠多了,多開無益。再往西又太遠,暫時不往那邊發展。在洛陽東南方設個鏢局罷。”
“是。”
仲濤道:“光頭,洛陽的月上鏢局你還嫌不夠大?又設一個做什麼?”
“東南方離嵩山近,以後鏢銀和重火宮二八分。”
“是。”
雪芝一個餛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