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供應商,臨近的幾個市都來我們這兒進貨,其它花卉的經營也有很高的經濟效率,去年你應該有二十多萬的進賬吧,今年可能會更好一些,這和你英明的遙控指揮有很大關係,員工門都盼望著你回去呢,他們說有你親自坐鎮的話,公司的發展會更快一些。”
“再說吧,開公司只是我謀生的手段,我就想做一隻黑鷹,靠我的影響重新掀起一股行俠仗義、見義勇為的熱潮,讓更多的人在黑鷹事蹟的感染之下用行為來展現自己俠義的心性,如果有這麼一天,我就歸隱黑牛村,與蘭花為伴,不再涉足江湖,到時候你可要經常回來看我喲。”
良子衝我做了個鬼臉,不以為然地說:“現在連媳婦都沒娶,就想到養老了,做你的白日夢去吧!”良子這麼一說,我又想起了播州日報的短髮女記者陸曉芳,當然也會同時想起給我留下冰冷一吻的絕情女友小芳,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反反覆覆地想起同一個女孩子呢,我開始感覺到了一種緣於異性的困惑。
在他們回來的當天晚上,我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為谷裕和良子接風洗塵,父母親吃完飯後就離開了飯桌,只剩下我們三人邊喝酒邊閒聊。谷裕說他出院以後國家安全廳的人又去找了他,最後達成協議,他們讓谷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