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回了臥室，開始上網課。
至於今天晚上尹雪沫有沒有去陸禹東的房間，還有他們幹了什麼，她概不知道。
她也不怎麼關心，只是略有些走神。
日子平平淡淡，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半月。
白天她睡覺，陸禹東上班。
他們的時間一直錯開，經常會幾天都見不著面。
她和爺爺倒是每天見面，每天下午她睡醒以後，會下樓去吃飯，然後跟爺爺聊聊天，聊聊自己的學習。
“小瓷，爺爺知道你是因為你媽媽過世了，心情不好，才去國外留學的，什麼時候在國外遇到困難了，就回家，好不好？爺爺等你。”爺爺拍著姜瓷的手說道。
“嗯。”姜瓷很感動。
她心想：爺爺這麼好的學者，怎麼會有陸禹東這樣的孫子？他狠辣手重，極其腹黑。
週六，姜瓷難得休息一天。
方阿姨特意做了大包子，讓姜瓷下來吃。
陸禹東今天也在，但是，他和姜瓷離得很遠，兩個人也很少說話。
姜瓷一口氣吃了四五個包子，胡蘿蔔牛肉餡兒的，很香，她一邊誇讚方阿姨手藝，一邊說她都好久沒吃過大包子了。
方阿姨吃驚地看著姜瓷，說道，“太太，你什麼時候這麼能吃了？”
姜瓷捧著包子，有些詫異，“好吃啊，我還不多吃幾個？以後去美國上學了，就沒有這麼好吃的包子了。”
“可你也太能吃了吧，你不會……”方阿姨的眼神看向陸禹東，“太太不會懷孕了吧？不去醫院查查嗎？”
“怎麼可能？”姜瓷本能地說道。
她的臉有幾分變色。
陸禹東的臉已經綠了。
在他的眼裡，姜瓷說“怎麼可能”只是推諉，不想讓爺爺和方阿姨知道她懷了野種。
可姜瓷真的只是“本能”。
陸禹東沒吃完飯，就上樓去了，只有姜瓷在默默地吃包子。
這天晚上，姜瓷去樓下倒水，看到他臥室的門還開著，裡面好像沒人，她猜他應該不在。
他現在夜不歸宿了。
此後的幾天，她都沒見到陸禹東。
就這樣，又過了半月。
有一日，姜瓷半夜實在太困了，困得有些撐不住，便想去床上趴一會兒，然後起來繼續學習。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總是這麼容易犯困。
她的電腦開著。
陸禹東進了她的房間，她電腦螢幕上的微信對話方塊把陸禹東的眼球勾了過去。
是她和初碩的對話：
姜瓷：【現在學習，有些入門了。】
【你學習一向很努力，我相信你明年會考上研究生的。哦，對了，你跟他離婚了嗎？準備什麼時候回來？】
【還有哦，咱倆的事務所最近準備掛牌了，我想了好多名字，你給我選一下，其中有一個是first，我覺得這個名不錯，一來，說明咱們事務所有‘第一’的意思，二來，我姓初，你名字裡有‘瓷’，初瓷，諧音‘初次’也就是第一次的意思，你覺得怎麼樣？】
【不回答，我就當你預設嘍？你是在上課還是又去睡覺了？】
初碩又打了一個【……】後，便再沒有下文了。
兩個人準備合夥開事務所了！
果然，都是學習會計的，有共同語言！
first！
初瓷！
陸禹東緊緊地咬了咬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