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月,今日,你必定難逃一死!”
“如果你放下你那傲骨頭跪下來想我求饒,我說不定會留你一個全屍,哈哈哈……老子我最喜歡的就是看像你這種所謂的正人君子跪下來求饒的場面。”
“嘿嘿,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冷月至尊也會淪落到想今天這種地步,看的爺爺我真他孃的爽啊!”
“寒冷月,你平時不是很厲害麼?怎麼今日也會淪落到隕落在我們這等螻蟻手中?”
……
一群大漢殘忍而猙獰的笑著,將一個青石廣場,圍得水洩不通。儘管他們此時此刻身上都有著不輕的傷勢,但是精神卻異常的亢奮,原因無他,因為在今日,這個軒轅大陸實力一個巔峰的存在將會死於他們之手。
青石廣場內,遍地都是人殘缺的肢體,鮮血如同一條條小蛇似的蜿蜒漫步著整個廣場,廣場內瀰漫著淡淡的血霧,詭異可怕。
在廣場中央,一個手持一紅一藍雙劍的男子如同一座山嶽一般佇立。他渾身血霧,已經分辨不出所穿衣服的顏色。一頭黑色的長髮也被粘稠的血液粘成一團貼在後背上,站立在血泊中,抬著頭,一張臉上滿是歲月的滄桑,雙目無神的仰望著灰白的天空,彷彿是在追隨著什麼。手裡的雙劍被他緊緊攥著,彷彿著兩把劍是他最後的依託。良久,那雙黑色的瞳孔重新恢復了神采,低下頭,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我的確想不到,我寒冷月,會栽在你們這些渣滓手中!”
“哼,甕中之鱉還敢猖狂,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冷月至尊嗎,垃圾!”聞言,人群頓時騷動起來,一群大漢咬牙切齒地叫囂著要把寒冷月亂刀分掉,但迫於冷月至尊的名頭,卻沒有一個敢衝上來。
“難道不是麼?”寒冷月微微一笑,似是嘲諷又似是自嘲:“說什麼要光明對決,尋我前來,卻在此地佈下千毒血魂陣……”寒冷月皺著眉望著眼前詭異的血霧,淡淡地道:單是布這陣,你們便得屠殺至少五萬生靈把。要不是這陣撤去我九成玄功,哪裡會輪到你們這些跳樑小醜在我面前猖狂?”
“臭小子,死到臨頭了嘴還這麼臭!”
“大家一起上,剁了此人的舌頭,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寒冷月的話成功激起了眾人怒火,大部分人都在暗暗運轉著玄功,隨著準備發動致命一擊,手中的兵器閃耀著冰冷的光澤,醞釀著爆發的前奏。
“都安靜!”忽然,一個渾厚而低沉的聲音響起,頓時,躁動的人群都安靜下來,目光向聲音的來源集中而去——一個青衫的中年男子。青衫中年人一聲不吭地走到隊伍最前方,看著寒冷月,突然笑了:“不愧為名冠天下的冷月至尊,面對生死關頭還能如此侃侃而談,單是這份氣度,我等就自愧不如!”雖然他的樣子像是在調侃嘲諷,但是,他看向寒冷月的目光中卻有著難以掩飾的怨毒與仇恨。
“想必,你就是這次的主謀了吧。”寒冷月沒有看向他,只是抬了抬眼皮。
“不錯!”
“我很想知道你這麼做的理由。”
“理由?哈?你問我理由?你他媽的竟然問我理由?哈哈哈……”青衫中年人突然笑得彎下了腰,再次抬起頭時,眼中的怨毒與仇恨,卻是全面表現出來,再無半點掩飾了。“也罷,我猜你也不知道。”中年人語氣森然:“寒冷月,不知你還記得渾天魔君——戴明麼?”
寒冷月皺了皺眉,他斬過的惡人數不勝數,但這個人的實力卻是給他留下過深刻印象,中年人一提,;立刻就想了起來。
“想起來了吧,沒錯,你眼中這個無惡不作的人,他是我的父親,我叫戴天南,我是他的兒子!你我之間,乃是殺父之仇,這個理由,你滿意否?”
“殺父之仇麼……”寒冷月喃喃道:“認同如何,不認同又如何,你要取我性命,不付出代價怎麼可以呢?”說著,寒冷月左手藍劍舉起,煙塵驟起,化為一道長虹向眾人衝來,竟是率先發動了攻擊。
在這一刻,寒冷月的兩隻黑瞳竟是同時轉化為冰藍色,散發的氣勢,寒冷刺骨。
“神劍落雪,寒天劍法第一式——劍封江河寒霜凍!第二式——萬里江山人跡絕!”
藍色的劍影亂掠,寒氣竟是給周圍的青石地板覆蓋上了一層淡淡的寒霜。寒冷月話音剛落,手中落雪劍直接揮出,一道白色幾米寬的劍氣便朝著還沒反應過來的眾人破風而去。此後,更是激盪出無數白色霧氣,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滾滾白煙如同雪霧一般向眾人掠去。
“是寒天劍法啊!,連無數至尊強者見到了都要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