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順,沒有破綻,這位司徒英奇不可能對他動疑。
而是萬一這位司徒英奇對他動了疑,表面上,不動聲色,反而把他留下來助“司徒世家”一臂之力,這裡頭就有更大、更歹毒的陰謀了。
正思忖間,一陣輕盈步履聲傳了過來,很顯然的,這是女子的步履聲。
李劍凡心頭一跳,忙站了起來。
步履聲由遠而近到了門口,精舍裡一前一後走進兩名青衣美婢來,前頭的一名端茶具,後頭的一名端洗臉水,正是迎春跟探春。
李劍凡忙道:“真是麻煩二位了。”
迎春忙含笑道:“您太客氣了,叫婢子們怎麼敢當啊?”
說著話她跟探春把茶具跟洗臉水放下,迎春倒茶,探春擰了個手巾把,雙雙送了過來,迎春道:“齊總管說讓您喝杯茶,擦把臉早點歇息。”
迎春把茶放在了几上,李劍凡稱謝接過手巾把,道:“請代我謝謝齊總管。”
他擦了把臉、探春又把手巾接了過去,看了他一眼道:“少俠,剛才真謝謝您了。”
李劍凡道:“姑娘別客氣,有些事剛才我要問四位,可是齊總管來得不是時候……”迎春一驚忙這:“少俠,您最好別問什麼了……”李劍凡道:“我不問別的,只問司徒老爺子的性情,剛聽探春姑娘說,司徒老爺子近年來性情大變,異於往昔,兩位可知道原因麼?”
迎春道:“這個婢子們不清楚,或許……”倏地住口不言。
李劍凡道:“或許什麼?”
迎春忙道:“沒什麼,婢子只是瞎猜的。”
李劍凡乃:“姑娘猜是什麼原因?”
迎春遲疑了一下道:“少俠,您還是不要問了,婢子們知道您是個怎麼樣的人,所以才跟您有話說。可是,有關‘司徒世家’的事婢子們還是不敢多說,其實婢子們知道的也不多……”李劍凡很想告訴二婢這位“司徒世家”主人不是司徒英奇,但沒證沒據怕二婢不信,而且也怕訊息走漏徒增他偵查上的困難,轉念一想,含笑說道:“好吧,我不問了,那麼請二位告訴我,司徒姑娘現在何處,這總可以吧?”
迎春道:“老主人沒告訴您麼?”
李劍凡道:“司徒老爺子只說近日‘司徒世家’將有災難,司徒夫人帶著司徒姑娘到別處避難去了。”
迎春道:“婢子們也只知道這麼多,夫人跟姑娘到哪兒去避難了,只有老主人跟齊總管知道了。”
李劍凡銳利目光從她二人臉上掠過,道:“二位真不知道麼?”
探春低下了頭,迎春避開了李劍凡的目光,道:“婢子們真不知道。”
李劍凡淡然說道:“二位既知我是個怎麼樣的人,似乎不該這樣對我。”
迎春臉色微變,忙道:“少俠這話……”李劍凡道:“我有很要緊的事非見司徒姑娘一面不可,二位要是不肯告訴我司徒姑娘的去處,不但誤了我,而且誤了司徒姑娘。”
迎春遲疑了一下道:“少俠,有句話婢子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李劍凡道:“姑娘只管說就是。”
迎春道:“以婢子四個看,老主人似乎屬意‘白衣堡’的白少堡主,因為‘白衣堡’跟‘司徒世家’是世交……”俏丫頭誤會了。
李劍凡也想告訴地,她弄錯了,但轉念一想覺得這是個很好的藉口,何不乾脆將錯就錯?”
念及此,他當即截口道:“這個我知道,可是以二位看,司徒姑娘自己是不是也屬意那位白少堡主?”
迎春道:“那怎麼會,我們姑娘一見他就討厭,恨不得躲他遠點兒,可是礙於兩家是世交,老主人也曾吩咐過,不便太過,您見過白少堡主,您知道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別說我家姑娘,連婢子們都看他不順眼,我家姑娘要是屬意他的話,還會老跟婢子們談您?”
李劍凡心頭一陣跳,臉上也一陣熱,咬咬牙道:“這就是了,司徒姑娘一向喜歡四位,四位怎麼好又怎麼忍心誤了司徒姑娘這件大事?”
迎春默然未語。
探春突然說道:“少俠,婢子四個是真不知道老夫人跟姑娘上哪兒去了,不過婢子四個知道府裡有一個隱秘的地方……”迎春道:“對,……”探春道:
“可是,就不知道老夫人跟姑娘是不是在那兒。”
迎春道:“婢子不信老主人會把老夫人跟姑娘送到別處去,事實上,婢子也想不出府外面還有什麼地方可去……”李劍凡道:“探春姑娘說的那個地方是……”探春道:“一時說不清楚,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