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姊本來也有這個意思,不過,你既已把詩交給了他,同時他又自動願意這樣做,我們當然不會反對。”
張老笑道:“我在無形中卻做了這件事的媒介,那真是不謀而合了……不但如此,他還要把你們的風流韻事也要編進小說裡去。”
水上郎君道:“這又何必呢?”
張老又笑道:“自古詩人。風流者多,傳流豔事,有什麼不好?”花鳳道:“他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張老道:“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水上郎君道:“此人離群索居,擁妻納福,不算數,還有閒情寫小說,並且還來管別人的閒事,真是……”
花鳳接嘴道:“真是無聊嗎?”
張老道:“有聊無聊,目前不必研究。郎君,我且問你:你們何時公畢,在本島可以耽擱幾天?”
水上郎君道:“明日清晨就走。”
張老道:“為何如此急速,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水上郎君嘆了—口氣,道:“唉!沒有辦法。我既已廁身在這個圈子裡,只得盡力而為……不過,我倒不希望那些業已置身事外的妖魔人物,再入彀中。”
張老道:“此話怎講?”
水上郎君道:“老兄有所不知,目前宇宙形式大亂,正是仙佛神聖與妖魔精怪的多事之秋,想來你訊息靈通,也不會毫無所聞吧!”
張老道:“略有所聞,但都是浮面的,片言斷語,一鱗半爪,我也無從深入鑽研。”
水上郎君道:“是的……不過,我有—語相告,但不足為外人道。”
張老說道:“謹盼指教。”
水上郎君輕聲道:“待我離開本島之後,外界若有風吹草動,老兄最好裝作不問不聞,出水之人切忌再行落水,以免自投羅網……因為你是不適合那圈子裡的環境。”
張老拱手道:“多謝關照,自當謹記。”
這時,花鳳深恐丈夫言多必失,連忙叉開話題,說道:“張老夫子,你近來有何佳作,當然是關於詩這方面。”
張老嘆了口氣,說道:“為稻梁謀,終日東奔西走,此調不彈久矣……行有餘力,可以學文,既無閒情,那有餘興?”
水上郎君道:“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