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輪迴,投胎到人間各部落,以便完成我們的政策。”
玉猴道:“好的,大王所委派的主持人物非常適當,想來解決下凡在地國的一切神聖問題,只等待時間成熟了。”
通天教主道:“仙國方面似乎也需要變革,不知猴公有何高見?”
玉猴道:“對於仙國,我們暫時採取寬容忍受的態度,寬容和忍受並不代表懦怯,這正是我們的策略。以後,我們要變革仙國,必須先從‘重訂封神榜’著手,這事在天宮會議中業已有案可稽,將來實行變革,不怕他們反對。不過,重封神祗,在時間上只怕要等到征服佛國之後,才能辦到,因到了那時,仙國勢孤,我國力強,在勢力一消—長的情況下,我們多少可以佔到便宜。”
通天教主道:“關於重訂封神榜的事,我已交野仙瞿真人主辦,而以東方妖煞主席——
正一品光祿大夫海東青,南方魔煞統帥南宮操和本國的智囊之二,野仙陸朋與文元子副之。
他們正在草擬初稿,茲事體大,將來初稿完成,一定要先給猴公和大夫子過目。”
玉猴道:“讓我們參閱一下也好,可能我或大夫子會貢獻一些意見,略作增刪。”
通天教主道:“猴公,你說:‘變革仙國要等到征服佛國,重訂封神榜之後。’這樣也好。不過,在攻打佛國之前,我們妖魔國的內部也需要徹底改革一下。你知道,當年三教大戰萬仙陣,我的門下出了一個叛徒,那就是長耳定光仙,他盜竊了六魂幡,投奔仙國,使我無法置接引,準提,老子,元始,姬發和姜尚等於死地。萬仙陣失利,大功不成,國內精華盡遭傷亡,這都是為那叛徒所害,也是我自二幹多年以來,磨牙咬齒的深仇,愈想愈恨,此恨綿綿,決不能為時間所沖淡。現在,那叛徒定光仙現已皈依佛國,成了正果,但我一定要捉他回來,將他碎屍萬段,以洩我心中鬱郁多年之恨。前車之失,不可不鑑,因此,我想:
本國應該發動一次內部清查,把國內的那些立場不穩,思想搖擺,言論媚外,和行動詭秘的份子都揪出來,嚴行整肅,加以洗腦,甚至禁囚誅戮,亦無不可,未知猴公之意如何?”
玉猴笑道:“正邪不兩立,善惡難相容,所謂正邪和善惡的說法,都是立場問題。以我們的立場而論,當然仙佛是邪惡的,但從仙佛的眼光看來,我們是邪惡的,此中理論混淆不清。本國的叛徒是定光仙,但仙國也有一個叛徒,那就是申公豹。為什麼定光仙要叛國投敵?
為什麼申公豹也要叛仙投妖?我們必須先挖掘這二者的思想,找出論點,決定內部清查的基礎,然後再從這個理論的中心加以發揚,作為思想教育的典型例子,以便啟發群眾,使他們有所警惕,將來不敢叛國。這樣做法,比嚴行整肅更為有利,原因是:(一)如果內部整肅太寬,形同兒戲,效果等於零,反而打草驚蛇,有始無終,必使群眾暗生異心;(二)如果整肅太嚴,立威過甚,行刑過苛,等於‘以力服人,非心服也’。其效果只能使群眾屈服於一時,決不能維持於永久,若他們以後犯了錯誤,每到要緊關頭,事在兩難,權衡輕重,不免又會想起整肅的可畏,為了求生,還不如叛變投敵,以免再受整肅,因此,整肅目的是要群眾對國忠貞不貳,但結果適得其反,那就是太嚴的整肅逼得他們要投敵了;(三)思想是聽不到,看不見的東西,思想雖偏差,還沒有到犯罪的地步,不應該整肅,我們只能夠以教育的方式來改造群眾的思想,使他們不要由壞思想而作壞言論,由壞言論而作壞行動,何況只因改造思想而妄用峻刑,有失天和而傷國家的元氣。未攻敵國,先傷本國實力,智者所不為。所以,我不贊成思想改造,但思想教育倒可以考慮。當然那些言論媚外,理應懲罰,至於那些行動詭秘和立場不穩,而沒有顯著事實構成罪行的傢伙,只可暗中觀察,暫時可以不理。”
通天教主道:“猴公的意見極是,但不知如何發動思想教育?”
玉猴道:“我想起來了,這次狂歡大會的節目中不是有兩幕‘鬥財神’和‘鬥灶神’嗎?
我們就先以這兩幕作為典型案件,啟發群眾,然後再加一幕‘鬥定光仙’,作為思想教育,不知高見如何?”
通天教主聽了,大喜道:“好極了!我們決定這麼辦。目前,我們雖然尚未捉到財神、灶神和定光仙,但不妨採取戲劇形式來表演那三幕的鬥爭。”
通天教主和玉猴在密室會談,氣氛甚佳,物以類聚,所以談得非常投機。
現在再說大廳裡的戲臺上,假戲真做,打鬥正在激烈進行,因這是一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