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她說這些的時候,表情顯得很堅定,讓大家看到她的決心。
方凝點了下頭,又問她:“那麼我想知道,你拒絕了,可是廣告呢?”
“自然真有贊助商不再投放廣告之事,剛開始我心裡挺難過的,難道你投放廣告不是為了自己公司的效益?而是為了一時的**?後來我才想明白,他們其實最在意自己的生意,他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我的節目還不夠好。也就是說投我的節目也行,投別人的節目也行,在節目水平與收視相當的情況下,他們自然想著多得一些了。想明白這些,我覺得我應該在節目上下功夫,最起碼要讓節目看著有水平,我不是一個花瓶!”程一笙侃侃而談,臉上綻放著自信的神采。
這個時候觀眾席上一直很安靜,都在認真聽著她的話,等她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觀眾調節上才暴出一聲喝彩,“好!”竟然異常整齊洪亮!
電視機前,林鬱文已經抹起淚來了,她知道女兒工作努力,也知道電視臺競爭激烈,可是卻唯獨沒有想到這些。她對程佑民說:“你看你總對孩子那麼嚴格,這些事情你知道嗎?孩子都面臨著什麼你又知道嗎?她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你真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程佑民何嘗好受?女兒是他的掌上明珠,他怎麼可能不心疼?他對女兒要求那麼高,也是為了讓她以後能有出息,可是這些,他真的沒有想到。
校園裡還算是一方淨土,作為嚴謹的程教授,他的地位在那裡擺著,自然沒有人敢去拿一些齷齪的事找他,他的名聲在外,也沒人去叫他到那些娛樂場所,於是他未免與現實有些脫節。
對於妻子的指責,他一言不發,他沒什麼可說的,只覺得的確有愧於女兒,他不算是一個真正合格的父親,他只想著讓女兒獨立,卻沒有給她自己應有的責任,為她遮風擋雨。
方凝呼道:“哇哦,我聽著都很勵志!”她看向觀眾說:“對於逃酒席這種事兒,程主播可是有一套,為了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她還專門想出逃酒三十六計,大家想不想聽聽?”
“想!”觀眾們的興趣又被調動起來了,暫時將程一笙的緋聞男人拋棄在腦後。
可是房間裡的殷權就有些不耐煩了,他看著電視,嘟嚷道:“怎麼還在說閒話?不是說基本有一半的時間都是我的麼?還不讓我上場?”
劉志川在一旁站著,眼觀鼻、鼻觀心!以前是誰說殷少沉默少語的?是誰說殷少低調不願意暴露在媒體前的?全是假的!看看現在,簡直就是一風騷男!靠,男人戴個大紅圍巾,還那老厚,我去!
他這是完全為自己被扣獎金又扣假而不滿,惡意地yy老闆!
面對方凝的問題,程一笙笑道:“其實啊,這個也是根據當時情況而定的,比如說有時候對方一定要灌你酒,你一看逃不掉,於是就先猛喝幾杯,然後用假痴不癲那一招,其實就是裝醉嘛。剛上來猛喝酒,醉的比較真實,大家基本都會信,然後呢就要求去衛生間吐一吐!稍後回來再接上後招,調虎離山。你可以說某某老闆,門外有個什麼什麼樣的妙齡女子找你!一般想潛你的老闆基本上都喜歡漂亮女子的,聽到這個,多半會出去看看,這時候你就能拎包跑了!”
方凝奇怪地問:“咦,那你去洗手間的時候怎麼不跑呢?”
“那時候大家肯定會懷疑你是不是真醉?所以會盯著你,想跑也不好脫身,所以通常我去洗手間都不會拿包。第二次大家一看老闆都去找別的女人了,那這位也就無所謂了,所以我硬要走,也不會有人強拉硬拽!”
方凝恍然,“原來如此,看來酒場上還有這麼多門道,今天可是受教了!”
程一笙感慨地說:“工作性質不同,有時也會有很多你不情願做的事情,女人想保護自己,不多動些腦子是不行的,還有底線一定要堅持住,只要你有一點鬆動猶豫,可能就有人趁機攻破你的防線!”
方凝又好奇地問:“酒場上如此有經驗,那麼我就要問到工作上了,像你做節目,總會遇到很難纏的嘉賓,這個時候,你會怎麼做?”
“說到這點,我就想說,其實訪談節目有時候也是一場鬥智的過程,有些嘉賓的確是不配合的,他可能上節目並不情願,只是基於某種目的選擇了我的節目。也有的嘉賓是看輕我這個主持人,總之刁難的碰到了很多!這型別的嘉賓怎樣對待?其實這就說到我剛開始說的那點,把節目做精!怎樣做精做細?前期工作就非常重要!”程一笙想了一下說:“比如我要做一期節目,我會花很多時間去了解這個人,包括一些細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