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說了這麼多的話。
“我沒有開玩笑啊,反正我的建議就是這個,你願意用就用,不願意用就自己想辦法,我哄孩子呢,先這樣吧,拜拜!”程一笙說完,懶得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喂,你……”bard還沒說完,電話裡已經傳出忙音,他無奈地說:“又這樣……”
對於程一笙這樣,他竟然覺得都不意外了!
殷權抱著糖糖,看她打完電話過來,問她:“怎麼?有事?”
程一笙笑著挑挑眉說:“沒什麼事,bard又搞不定eric,讓我去呢,我給他支了一招!”
殷權把“呀呀”叫的糖糖安撫好,這才問她:“你還真不打算露面?就指著錄節目那天露一臉呢?”
“怎麼?連你也懷疑我的話?我程一笙可是說到做到!”她晃晃頭,得意地說。
小糖糖啃著手,仰頭叫:“粑粑!”
小傢伙現在“爸爸”已經叫得很利索了,可惜還不會叫媽媽。
程一笙鬱悶地說:“老公,你就不能讓你家閨女別再啃手了,像啃豬蹄一樣,太沒形象了!”
殷權抱著糖糖,捧了起來,自豪地說:“誰說的,我家糖糖啃手也是氣質一流!”
“殷權,你這樣會把她慣壞的!”程一笙無奈地說。
“糖糖,爸爸沒把你慣壞吧!”殷權舉著糖糖往上輕輕舉了兩下,小糖糖“咯咯”地笑得好開心,很贊同爸爸的話。
殷權得意地看向她說:“看,我們糖糖答應我了!”
程一笙說他:“殷權,好像以前你說有了孩子要嚴管的?”
顯然現在誰都看出來了,程一笙是嚴母,殷權就是慣孩子的那個,不過他慣孩子,僅針對糖糖,他對糖豆要求的可是嚴格。
糖豆大了,說起這些真是血一把淚一把的,從小被老爸虐大的!
殷權現在是翻臉不認賬了,他很是自豪地說:“女孩是要疼著的,將來我的糖糖就算什麼都沒有,也能幸福地過一生!”
程一笙真是鬱悶,她嘟著嘴說:“怎麼我小時候就沒碰上你這樣的好爸爸呢?”
殷權頓時笑了,然後想到老婆的日記,如果不是老丈人,他哪裡有這麼純潔的妻子?不過當老公跟當爸爸的想法還是不同,他就覺得他的女兒肯定是最好的,不管給了哪個臭小子,對方都得感恩戴德地磕頭道謝。
當年那點決定現在也被他對女兒的愛,給消磨完了,他希望全世界的愛都給了自己的女兒糖糖!
程一笙抱起糖豆,問他:“糖豆,你怎麼主不會叫媽媽呢?”
小糖豆不會說話,連最喜歡的媽媽都不會叫,更別提爸爸了。
殷權很是不待見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說道:“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咱倆的孩子,怎麼那麼笨?當初會不會抱錯了?”
程一笙生孩子的時候,一層樓就她一個產婦,上哪兒弄錯去?再說孩子也是殷權看著生的,誰有那麼大膽子敢換孩子?
糖豆癟嘴,這是要哭的跡象,程一笙立刻哄他:“好了好了不哭了,媽媽不說你了啊,乖呀!”
這人都是不經哄的,孩子也是一樣,糖豆被哄了,心裡立刻覺得委屈,張著大嘴“哇”地一聲哭了,哭得好沒形象。
殷權很嫌棄地抱起他的公主糖糖,向外走去,“這小子,真是氣死我了!就會哭,我抱糖糖出去!”
也不知道這對父子是不是前世有仇,真是無奈!
第二天一早,eric就給bard答打電話問他:“喂,我已經起來了,你跟程一笙什麼時候來接我?”
他掃了掃自己剛剛精心弄好的髮型,滿意地對著鏡子吹了個口哨,這麼帥,他就不信程一笙不動心。
簡直就是隻孔雀,覺得是個女人都會喜歡他,這是被女人慣壞的那個!
bard哪裡有什麼辦法?只好把程一笙教他說的說出來,“eric先生,今天您不是和花小姐出去嗎?”
“什麼?誰說我跟她出去的?”eric大叫,質問道。
“咦,花小姐給程主播打電話,說她今天會招待好您的,不用我們操心,是不是您和花小姐沒溝通好?”bard說完,直接說道:“您看,我們也不好打擾您的私事,程主播現在已經安排好今天的計劃,您也不要辜負了花小姐的美意,我們來日方長啊!祝您玩得愉快!”
“你……”
這回bard迫不及待地搶先掛了電話,希望花月晰趕緊到,把e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