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灰色毛線圍脖,程一笙跟著說:“我看爺爺缺條圍脖,就給您挑了這個。雖然不是大牌,不過是我親自挑的上好線,讓人現織的,所以不比大牌差,雖然價格不貴!”
殷宗正笑道:“一笙就是會過日子!”
你要是看什麼順眼了,對方做什麼事,你都覺得是對的。
如果這事兒換成別人,他可能就要說對方掉價兒了。
殷權拽著程一笙走進客廳,殷宗正拿過紅包遞給程一笙說:“進殷家的新媳婦,紅包一定要給的!”
程一笙接過厚厚的紅包,鞠躬說:“謝謝爺爺!”
她摸了摸,裡面大概兩萬多塊,對於殷家來講不算多,所以她接得心安理得!
殷權說道:“我們先上去歇會兒,都沒休息她就非要過來,困!”
殷宗正自然領情,立刻說道:“好啊,去吧去吧!晚上做一笙愛吃的啊!”
“好啊!”程一笙輕快地說著,讓殷權給拉上樓了。
進屋後,殷權先說:“開啟你的紅包,看有多少?”
“你看不出來?”程一笙拈了拈紅包。
“沒那麼簡單,你開啟吧!”殷權心裡是想,老爺子要是給少了,他立馬衝下去算賬,瞧不起人是怎麼著?
程一笙不解,她聽話地開啟紅包,除了兩萬是捆著的,還有部分零散現金,目測比一萬的稍薄一些,那麼就應該是八千八了。將近三萬塊,這也沒什麼啊!她剛想把錢裝進去,結果掉出來一個東西,程一笙從床上撿起來,是個小紅包,大小有張銀行卡那麼大。
程一笙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果真是張卡,裡面還有一張紙,附的是卡的初始密碼。程一笙抬起頭看向殷權,心裡揣測著這錢應該不會少。
“打電話查查,看有多少?”殷權說。
程一笙拿手機打查詢電話,不一會兒手機裡便傳出一個女聲,“您好,您的餘額為,六百萬整!”
程一笙的嘴張得老大,六百萬?天啊,這是真的?
手機開的是擴音,所以殷權也聽到這卡中的餘額了,他勾起唇,還算是滿意。他從程一笙手中將手機抽出,幫她掛了。
半晌,程一笙才回過神問他,“是不是太多了?”
“多什麼?都說你是新媳婦了,拿著吧,回頭我讓人轉你賬戶裡!”殷權說著,抬手揉她的頭,“你也是小富婆一枚了!”
“討厭!”她拍開他的手。
她把卡與錢收好,去洗了手,然後躺在床上說:“怪不得人人都想進豪門,隨便一個壓歲錢就能頂一個普通人一輩子賺得錢還多,簡直是……”
“簡直是什麼?你自己不是也挺能賺?”殷權反問她,他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中。
“那怎麼能一樣?我拍個廣告也費力氣啊,這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程一笙感嘆道。
“誰說,你又是送衣裳,又是讓人織圍巾的,拍馬屁也是要出力的不是?”殷權難得開了個玩笑。
程一笙瞪眼拍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殷權但笑不語,程一笙掐他一把,問他:“哎,咱們旅遊的事兒怎麼也不見你管?”
“老爺子說一手包辦,不用我操心,我幹什麼還操心?”殷權慢悠悠地說道。
程一笙狐疑地看他,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問:“哎,你能不能歇到十五?”
程一笙沒好氣地拍掉他的手,“休想!元宵晚會誰主持?”
這事兒肯定跑不了她,再說她也不能讓這麼大型的晚會落別人手裡啊!
殷權臉上露出悻悻的表情,知道這也不可能,便不再多說了。
程一笙奇怪地問:“咦,初一殷宅怎麼這麼冷清呢?你那些叔伯們沒來?”
“沒見到你本人,都走了!”殷權說道。
程一笙沒說話,心裡多少明白一些,看樣子豪門裡的人情薄,也是真的!
殷權反問她:“你爸那邊的親戚,不打算過年見了?”
“沒時間算了吧,還是別見了。反正彥廷進了你的公司,過完年也能見。你說我見他就要見珠珠,我真是怵她家了,等她參加完節目看情況再說!”程一笙嘆道。
“你如果不願意,她妨礙不到你!”殷權把玩著她的頭髮,若有所思地說。
“都是親戚,能怎麼著?算了吧,少來往得了!”程一笙知道自己爸爸對叔叔那態度,太硬了也不行。
殷權沒再說什麼,只是對她說:“到時候總有辦法,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