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聽到四個月會喊爸的,糖糖小姐是神童的苗子啊!”
這話可是讓殷權高興了,殷權笑著說:“那是自然,我殷權的女兒,肯定是神童。將來啊,這糖豆可怎麼追上來?”
程一笙氣啊,這男人還沒完沒了?她一計上了心頭,抱著糖豆鑽進屋說:“我給糖豆餵奶了!”
殷權一聽,不幹了,大叫一聲:“不行,說好了糖糖先吃的,你怎麼不聽話?”說著他也衝進了屋,還把門給踹上了。
一屋子的人一頭霧水,沒鬧明白,這糖糖到底是有沒有叫“爸”?
殷宗正搖搖頭,說道:“行了,各睡各的覺去吧,讓他們折騰去!”說著,他轉身回屋睡覺,他這把老骨頭可折騰不起。
可是他心裡想的是,明天趁著人們都沒起來,趕緊教糖豆叫“太爺爺”,要是曾孫第一個會叫的是他,那該有多神氣?
程佑民和林鬱文也回屋了。林鬱文還問呢:“你說,在學術上有沒有可能小孩子第一個叫姥姥的?”
程佑民搖頭說:“你那個太繞口了,基本不可能,叫媽的可能性最大!”
其實他想的是,應該先叫“姥爺”,他明天就翻翻有關書籍,看看有沒有好辦法。
林鬱文對他的話根本就不信,心裡想著,“姥姥”跟“要要”很相近,容易學會啊,明天她就讓糖豆學叫“姥姥”。
可憐的糖豆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了好幾門的課程,以後大概要被煩透了。
再說程一笙衝進門後,進了裡屋就掀開衣服,小糖豆的反應也是極快,母子配合天衣無縫,她剛掀了衣服,他的小嘴往上一伸,就叨住了,然後開始咕嘰吃了起來,要多帶勁有多帶勁。
殷權抱著糖糖奔進來的時候,人家糖豆一邊吃著,另一隻手捉著另一個,警惕地看著殷權,嘴裡的動作又加快了幾分。
糖糖一看糖豆先吃,不幹了,哇地就哭了,一邊哭還一邊揮著小手撓殷權。氣死她了、氣死她了,明明就是她先吃的,都是臭拔拔,好端端惹媽媽不高興幹什麼?
殷權一邊躲著寶貝女兒的小手,一邊叫她:“你還不把糖豆放床上,讓糖糖吃?你看她哭的!”
程一笙說道:“一個孩子哭總比兩個孩子哭要強,你放心,我讓糖豆給她留點!”
殷權真是又氣又急,沒躲利索,被閨女撓了好幾下,疼的他直呲牙。
糖豆已經快速地把一邊吃空了,殷權趕緊叫:“另一邊是糖糖的!”
可是畢竟沒長在他身上,他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程一笙已經快速地把糖豆掉了頭,吃起來另一邊。
“程一笙!”殷權咬牙。
程一笙無辜地看向他說:“讓孩子吃了還不吃飽?你還不給糖糖趕緊衝奶粉去,讓孩子哭,你也忍心啊?”
殷權氣壞了,他一邊抱著孩子哄一邊說:“糖糖,要是爸爸也有奶就好了,一定給你先吃。這東西沒長我身上,我真是沒辦法啊,你的壞媽媽太壞了,咱們不理她,咱們吃奶粉去!”
糖糖哭聲頓時又高了兩個等級,這哭聲,比糖豆的聲音也不小。
程一笙轉頭看向殷權說:“你沒發現現在糖糖有力氣哭了?”
“這完全是我精心照顧的結果,糖糖總算壯實一點了,你再不給她奶吃,她又弱了!”殷權說道。
糖豆心想,那丫頭就是裝的,平時光哼唧,別看小,其實一點都不弱,不就比我少了二兩肉嘛,比我晚了幾分鐘,憑什麼差別就那麼大?
程一笙說他:“有功夫說話,奶早吃嘴裡了,趕緊讓月嫂衝去。”
月嫂絕對是稱職的,她已經拿著衝好的奶粉在外面等著了。
殷權沒辦法,只好出去,一開門看到月嫂,他將奶瓶拿來,然後喂糖糖,可是小糖糖根本不幹啊,以前都是她先吃有的,憑什麼讓糖豆在那吃著,她看著?不幹不幹不幹!
她的小手揮著,就是不要奶瓶,哭得震天響。
月嫂也慌了,說道:“平時太太不在,糖糖小姐都吃奶粉的,今天是怎麼了?”
四個月的孩子,絕對已經知道競爭了。
程一笙已經走了出來,說道:“來吧,我喂糖糖。”
本來她有心讓糖糖吃奶粉的,可是糖糖一直哭她就知道這小丫頭又不肯吃奶粉了,沒辦法,她只能讓糖豆撒嘴。好在糖豆吃的差不多,知道不能惹媽媽生氣,所以忍著那還有點點餓,不哭。
程一笙這心裡,讓糖豆給熨帖的,十分溫暖。
殷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