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起來,哪會這樣老實?
她哪知道殷權在想晚上怎麼折騰她呢!
到了家門口,下了車殷權還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深沉模樣,結果剛進門,他就突然化身惡狼,將程一笙頭朝下給扛了起來,她連鞋都沒換,就讓他一路走進去,直接上了樓。原來剛才他只是裝模作樣!
“殷權你給我放開!”程一笙用力掙扎,樓梯上,兩隻鞋掉得相隔不遠,不過她不管怎麼掙扎,殷權上樓的步伐依舊又快又穩。
又像上次一樣,程一笙被摔進了水床中,但是和上次不同,這回她炫目極了,不管往哪兒看,都是自己,很多個自己!
殷權想起那樣的場景,未名血脈賁張,她陷在水中,好似待宰的羔羊!今晚必定不會輕易被放過!
天色漸漸晚了,薛岐淵一直沒睡,他看父親還未回來,母親在擔憂中,已經睡在了沙發上。他看著母親雖然睡著,但是仍然緊鎖的眉頭,猶豫了一下,輕輕地嘆氣,還是站起身,拿上衣服,輕輕地出了門!
薛氏大樓裡,人們都已經下班了,只有幾個燈在亮著,其中一個房間,就是薛登昆的辦公室。
老闆沒走,值班保安不敢散漫,在門口站得筆直。薛岐淵目光微冷,抬步向裡走。
保安一看是他,立刻激靈一下,然後站得更直,就像站軍姿一樣,亮聲喝道:“薛少!”
薛岐淵點頭,目光冷峻地走了進去。
保安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揣測,看樣子出大事了!
薛岐淵走到門外,聽到父親無力的聲音,在問話,“算出來了嗎?賠多少?”
薛岐淵走進門,正想要說話的副總立刻噤了聲,然後馬上叫道:“薛少!”
薛岐淵看向他說:“你先出去一下!”
副總拿起檔案,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趕緊把門關上,生怕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你來幹什麼?”薛登昆聲音沙啞,沒有看他,而是伸手在揉自己的太陽穴,臉上盡是疲態,看起來好似老了幾歲。
“想出辦法了嗎?”薛岐淵坐在他對面,剛才副總坐的位子。
薛登昆嘆氣道:“辦法是有,只不過加上運費,是要貼錢的,不過總比付違約金要合算。這個難關過了,關鍵是以後,總不能一直這樣啊!”
“爸,您跟殷權有深仇大恨嗎?”薛岐淵問。
薛登昆赫然睜開眼,然後搖了搖頭,有些迷茫的眼底,閃過一絲後悔,但是此刻也晚了,他總不能拉下老臉去跟殷權求饒。
“爸,我給您出個主意吧!”薛岐淵靠在椅背上,然後翹起二郎腿,“您給莫習凜打個電話,看他的意思,他是否會出面幫忙。如果不能,那您也沒必要得罪了殷權跟他合作了,您說呢?”
薛登昆搖頭,“現在已經得罪了,然後怎麼樣?”
“如果他不管,那就由我出面去找殷權,單方面撕毀與莫氏的合同,換來殷權不再為難,您說呢?”薛岐淵心知父親是礙於臉面不肯去找殷權,但是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公司倒閉。
薛登昆又是嘆氣,“都怪我沒拿殷權當回事兒,以為這是薛家擴張的好機會,可萬萬沒想到殷權這麼一個後生,有這麼大的實力,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難道是我老了?”
他如此說著,手裡已經拿起了手機,給莫習凜撥了過去。
莫習凜不是不知道薛家的情況,畢竟一個公司大規模收購鋼材,這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嗎?他正擔心呢,薛氏的電話就來了。
“喂,薛總,您好啊!”莫習凜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從皮椅上站起身,踱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莫總,不瞞您說,殷權把我能買的鋼材都買走了,不只是現在斷貨,以後的貨源都成了問題,您有什麼辦法沒有?”薛登昆直接地問。
“這……我可沒有辦法啊!”莫習凜說道。
“如果說……莫氏可以承擔運費,那我就有辦法!”薛登昆說道。
莫習凜心中暗暗叫苦,要知道運費可是一大筆開支啊,他倒是想呢,本身為了拿下這個工程,價格已經趨近於成本價了,為的是個名聲,現在支付一大筆運費,他不是不想管,而是沒這個能力。
要知道莫氏可不是從前的莫氏,現在的莫氏受到重創之後,實力大不如從前,他怎麼著也不能做賠本買賣不是?
於是莫習凜很直接地說:“薛總啊,真是抱歉,恕我無能為力了!”
薛登昆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他心裡也有了答案,說道:“那好,我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