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安母見她掛了,趕緊問:“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這個晚上真是不消停,好不容易剛剛安靜下來,看似又有麻煩了。
安初語哭喪著臉說:“電視臺上面的領導,下命令整頓節目,我的節目,不知道還能不能留得住!”
“啊?為什麼?”安母問。
“明明就不是你的錯,為什麼要停你的節目?”安父也問。
安初語搖頭,說道:“可是那些粉絲們不認為不是我的錯啊!他們總是鬧,影響不好,臺裡肯定要拿出一個解決方案的。我再一露面,上面覺得好像我受了什麼委屈,所以才讓我們臺領導整頓的!”
“明明就是你受了委屈呀!”安母著急地說。不明白怎麼領導也顛倒事非了。
“那些人不消停,我一個人再受了委屈,也不可能讓我一個人委屈一群人吧。最後的結果肯定是委屈我了!我這才明白薛臺為什麼讓我不回應,讓他們罵罵,解解氣完了。現在人家非要一個結果,最後不是我倒黴是什麼?”安初語,明白也晚了。
“那……那現在怎麼辦?找你們臺長他媽去?”安父把薛臺的母親,當成了救命稻草,什麼都找。
中秋晚會這件事就夠讓他沒面子的了,如果這回連節目都沒了,他就徹底在鄰居親戚面前抬不起頭了,他可不想那樣。
安初語搖頭,“找她有什麼用?這事兒連錢總檯都沒辦法!”她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眼中沒有焦距,心神大亂。
錢總檯剛從領導辦公室出來,臉上帶著一絲鬱悶,這個安初語就會惹事兒。這場風波,連帶著昨晚程一笙的轟動效應也淡去了一些。他還等著表揚呢,結果呢,最後落成批評了,誰不鬱悶?
要是程一笙,就從來不會給他惹麻煩。
這事兒,該怎麼辦才好?安初語不是他重視,而是臺裡總不能有訪談類節目的缺口吧!如果去買別的節目,那程一笙將來回臺裡,那個節目該怎麼辦?這些都是讓人為難的事兒。說實話,他潛意識裡就想讓安初語代替了程一笙,度過這麼一段非常時期,等程一笙生完了孩子,誰還管安初語是什麼?
畢竟是模仿的,當不得真!
這麼點子事兒,一直折騰到了這會兒,錢總檯也沒回家,直接去了電視臺,領導找錢總檯談話,薛岐淵自然也沒走,在電視臺等著。一聽說錢總檯回來了,他就急忙過去找人。
“總檯,怎麼樣?”薛岐淵問。
錢總檯費力地坐到椅子上,剛才伏低做小的,真是累啊,歲數大了,禁不住。
“還能怎麼樣?領導不想管,也要這事兒鬧得別太大才行!要是這件事的事態能控制住,那就問題不大,否則的話,等著停節目吧!”錢總檯說完,長長地嘆氣。
薛岐淵本就擰著的眉,擰得更緊了,他忍不住又拿出一支菸,可一想到這是在領導的辦公室,只好又放了回去。他沉聲說道:“就算是按最壞的結果來辦,我們也不可能立刻上檔新的訪談節目啊!那樣的話,這一方面就是空白,時間長了,程一笙攢下的那些人氣,可全都沒了!”
“是啊,這是顯而易見的!”錢總檯說道。
“總檯,這節目絕不能停!”薛岐淵已經把這件事想得很清楚了,此時他非常堅定地說出這句話。
“我當然知道,行了,看明天的勢頭如何吧,我先躺會兒!”錢總檯此時累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
“好吧!我再回去想想辦法!”薛岐淵轉身走了出去。
錢總檯心想,這件事也只有程一笙出面才能平息了,可是他怎麼有臉找人為安初語求情?真是為難啊!
薛岐淵回到辦公室,先是拿起電話給譚記打過去。現在這個時候,恐怕只有上一檔另外強有力的新聞,才能轉移走大家的目光。
“喂,薛臺!”譚記的聲音很清醒,顯然還沒有休息。
也是的,發生這麼大的事,作為娛樂記者,怎麼能休息呢?網上一刻不停歇,他們就一刻不能閉眼。
“譚記!”薛岐淵沉聲開口了,“你手裡有沒有資源?讓人們迅速從安初語身上移開目光?”
譚記一看到領導來電,就想到說的是這件事了,他沒有猶豫地說道:“薛臺,手裡是有,不過都是一些什麼在哪兒吃飯,去哪兒度假的小事,根本就不足以蓋過這件事,從我以往的經驗來看,這事兒不會那麼輕易結束,程主播的粉絲們太鐵了。”
薛岐淵當然知道這一點,他立刻說道:“你聯絡聯絡業界朋友,看能不能找出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