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照片說:“你看後面這個人的頭髮,再看花月晰的頭髮,這得走多快才能飄成這樣?以我對殷權的步伐瞭解,他走得雖快,但也沒到這個地步!”
方凝驚呼,“神了啊!就是的,我昨晚光研究角度問題了,還真沒想到這一點!”她收了手機,又坐回沙發,說道:“這女人遲早是個麻煩,要我說,趁早把她趕出你老公公司多好?”
程一笙搖頭,說道:“趕人是好趕,可要有個理由是不是?單這張照片來看,能說明什麼?什麼都說明不了,如果就這麼把人趕走了,別人怎麼說我?再說那位是當律師的,肯定不是吃虧的主兒,嘴皮子又好使,到時候不滿世界嚷嚷出什麼就怪了。我知道只要我開口,殷權肯定毫不猶豫趕人,並且對我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可是我不能這樣做!”
“那怎麼辦?就看著這個女人使壞?”方凝問。
“大概是想不出任何辦法了,才會用這種辦法,以為我看了,就會跟殷權吵一架?”程一笙嗤笑。
她不知道,如果是花月晰,大概是存了這樣的想法。可如果是馮子衡,對她瞭解的馮子衡,那絕不會這樣簡單。馮子衡策劃了這麼久,當然是想著一舉把兩人拆開。
一半是對殷權的恨,一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