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會萍尖叫起來,“這個外國老頭兒是誰?他算老幾?憑什麼這樣說你?啊?”
“媽,他在這裡面可是最重量級的了,都巴結著他!”程珠珠覺得老媽怎麼什麼都不懂?她能指望老媽給她出頭嗎?現在看自己表演的跟前面的相比,簡直丟死人了,她剛才不是小丑是什麼?
呂會萍不可置信地指著電視上的bard問:“就他?還重量級?你看他說得叫個屁!轟下去算了!”
程珠珠把臉埋進靠墊裡,悶聲說:“媽,你要是臺長就好了!”
呂會萍沒聽出來女兒話中的異樣,注意力集中盯著電視,看剛剛請上來的年輕男子問:“他就是那個幫助你的臺長?這麼年輕就當臺長了?”
“嗯!”程珠珠點頭。
呂會萍又動了心思,琢磨道:“也不知道這臺長結婚沒有?”
“媽,這男人好可怕的!”程珠珠小聲說。
“可怕算什麼?你看殷權更可怕,那對你堂姐不是一百一的溫柔?男人啊,只要眼裡有了你,尤其是這類人,那所有的溫柔都會給你!對別人冷血無情,那不好?看你大伯大娘得瑟的,你要是嫁個臺長,也不錯!”呂會萍就像做夢一樣,幻想地說著。
程珠珠倒也想呢,不過她覺得那類人跟自己距離太遠,她嘆氣說:“還是先想辦法過了這事兒再說吧!”
“現在也沒說你什麼啊,我看矛頭都在一笙身上嘛,說她給你走後門?”呂會萍問。
“媽,我在臺上傻站著,你看我的臉紅得都跟猴屁股似的了,還不夠丟人?我演成那樣就想下去,可是我姐偏不讓我下臺,真是氣死我了!”程珠珠說。
“我覺得你演得挺好啊,你就應該對自己有自信,在臺上站著怎麼了?我們又不虧心!”呂會萍說道。
“媽,怎麼就好了?你沒聽到評委們說的話?”程珠珠著急地問。
“嗨,你聽他們的?現在所謂專家到處都是,你知道真的假的?噢,外來的和尚會念經,這跑咱們這兒來了,就牛了,他要在國外混得好,上咱這兒挑什麼毛病?”呂會萍覺得自己說得很在理!
程珠珠扶額!
呂會萍又看了一會兒,大掌拍向茶几說:“我看出來了,程一笙就是利用你襯托出自己多麼大公無私!”
才看出來?她就是那種感覺的!
現在是程一笙拉起程珠珠的手煽情的時候了,看程一笙那表情是多麼的誠懇,說出的每一句話又那樣的真誠。現場還抓拍了大家的表情,都被程一笙所打動了。
呂會萍那憤恨的、審視的目光漸漸有所軟化,隨即慢慢地疑惑、又感動起來,等她看著程一笙扶著自己女兒走下臺的時候,她忍不住說:“我怎麼覺得,你姐說得挺對,對你也挺好呢?”
程佑強拭了拭有些淚意的眼角,努力隱忍著,哽咽著說:“一笙是個好孩子!”
程珠珠也沒說話,當時在現場她只覺得羞憤,可是現在一看,她又覺得堂姐好像說得都是為了她好。看到剛才自己的表現,再跟前面選手比較,她也覺得自己演得太差了,就算上了臺,也是被一頓痛批。現在她也有點迷糊了,不確定了!
呂會萍盤算著說:“要是現在找你大伯,咱也沒理由了是不是?”
“找他有什麼用?媽,關鍵是我現在怎麼辦?”程珠珠心急自己以後沒臉見人了。
林鬱文看了節目,瞥著程佑民說:“哎,我怎麼覺得咱閨女沒啥問題啊?這不挺向著珠珠的嘛,她們家到底鬧什麼呢?”這話就是故意說給程佑民聽的,意思呢,你弟一家實在不像話了,以後該向著誰,自己心裡有個底兒!
程佑民不說話了,每當這個時候,他就很恨弟弟不爭氣,但是畢竟自己的親弟弟,有時候不管吧,他當大哥的也心裡不安。當哥哥慣了,就是習慣操心!
節目進行到尾聲,眾多觀眾都處在激動之中回不過味來,尤其是到了bard對程一笙說得那番話,再回味著bard對記者們講的話,激動啊!
很多關注程一笙的人都坐在電視機前。
馬蘭對阮信說:“要是一笙是我們家兒媳,那該多好啊!”
“是咱們沒有這個福氣!”阮信嘆氣。
薜登昆還在回想著剛才臺上的事,他微微皺眉說:“我怎麼看著意思不對啊,你有沒有覺得岐淵跟程一笙之間不對勁?”
汪欣是瞭解兒子的,她擔憂地問:“你說這事兒會不會是咱兒子搞出來的?一個助理能決定選手是否上臺?”
薜登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