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有點鬆口氣。
張煥跟孟浩天看得大跌眼鏡,這寵妻的也太沒下限了吧,簡直都成忍者神龜了!而他的兩個女伴可是羨慕極了。嫁了這麼極品的男人,人家還這麼忍著你,這簡直就是女人的最高夢想。
簡易舉杯說:“都是我這張破嘴壞事兒,我自罰一杯!”說著,一杯白酒都下了肚,毫不含糊。
讓他現在喝一瓶他也幹,只要殷權不生氣,他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想討好殷權的,結果徹底把事兒給搞砸了。只能想方設法地賠罪!
殷權沒說話,簡易就認為殷權不打算原諒他了,他不知道,殷權的心思都在程一笙身上呢,心中無比的忐忑,別看他平時有時很強勢,可他很怕她真的生氣,那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她就是來降他的。殷權根本沒心思搭理簡易。
現在程一笙就是老大,她怎麼著,殷權就怎麼著。
簡易見自己乾了杯白的,絲毫效果都看不出來,這心裡就更苦了,於是給張煥還有孟浩天兩人使了個眼色。
張煥笑著說:“來來來,活躍一下氣氛,我來說個冷笑話啊!”
大家都向他看過去,張煥嚴肅地說道:“葛亮是個精通奇門八術的人,其中有一項特長就是口技。卻說這一日諸葛亮正與劉備在帳中議事,諸葛亮突然想放屁,又怕被劉備聽見,不好意思。他靈機一動,道:‘主公,為了調節一下氣氛,我學啄木鳥叫給你聽怎麼樣?’劉備點點頭。諸葛亮模仿啄木鳥叫了兩聲,趁機把屁給放了。然後問道:‘怎麼樣主公?我學的象不象?’劉備道:‘你再學一次吧,剛才你放屁的聲音太大,我沒聽見。’”
眾人忍笑,孟浩天爆了粗口,“操,你說點高雅的行不行?都吃飯呢,嘴裡屁啊屁的,你想幹什麼?”
張煥叫道:“我粗俗?你高雅?你一個勁兒的屁屁屁,你高雅個屁!”
這下眾人都笑了起來,不過筷子全都不約而同地放下了,簡易黑著臉說:“你們倆夠了啊,這兒還有女士呢!”讓這兩個人給解圍,這倆人倒好,來攪場子了。
不過氣氛倒是輕鬆了一些,大家笑笑又拿起筷子吃飯,從始至終沒有笑的就是殷權了,他本來笑點就比較高,更何況他現在又沒有心情。
殷權生怕現在提起那件事,再讓她不高興,所以只顧給她挾菜剝蝦的,自己都不吃了。阮無城當然不能落後了,人家結婚的都這麼體貼,他這沒有結婚的更要體貼了,所以他也不吃東西,拼了命的給方凝弄吃的。剩下的孟浩天跟張煥則反了個兒,讓兩個女人伺候他們。
方凝其實心裡挺感情,不管阮無城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可這一大筆錢,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捨得拿出來的。她在這個圈子呆這麼久,早就清楚,有錢是一碼事,拿出來又是另一碼事。
吃過飯後,張煥跟孟浩天當然是又唱又鬧了,方凝在沙發上坐著,阮無城守著方凝。程一笙與殷權坐在沙發的另一段,沙發很長,兩對人離得並不算近。
簡易沒過來打擾,跟張煥他們唱歌。
殷權輕輕地碰了碰程一笙的腿,程一笙把頭往另一邊撇過去,顯然是不打算原諒殷權。
而方凝晚上本就喝了些酒,現在靠在沙發上有點迷濛,阮無城又給她倒了洋酒,跟她聊天。方凝說道:“沒想到你給我出過那麼一大筆錢,怎麼不跟我說呢?到時候這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提什麼錢?我給你出錢也不是要你還的。要是想讓你還錢,我也不會出。當時不說出來我是不想你心理有負擔!”阮無城盯著她微燻的眼,霧濛濛的,表情慵懶,很是動人,他偷偷嚥了口水,喉結微微上下滑動。
方凝並沒有發現這點小細節,她微微抬起長睫,噘嘴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好人呢!”
阮無城一直注意著簡易那邊呢,他發現簡易往這邊看,便對方凝低聲說:“你別動,簡易往咱們這邊看呢!”說完不等方凝反應,阮無城就迅速俯身,堵上了方凝的唇。
方凝下意識的就要推他,他的唇微微鬆動,唇齒間呢喃,“你要是讓他看出端倪,以後麻煩不斷!”
他的話一出,方凝的手臂軟了下來,阮無城趁機攻陷城池,舌頭在她唇裡攪來攪去,方凝躲,他追,一時間竟然構成了熱吻。要命的是方凝喝了酒,漸入佳境,她肯定自己現在是不清醒的,因為她的手臂竟然攬上了阮無城的脖子,嬌軀在他身下微微扭動,這是動情的徵兆,她的熱情鼓勵了阮無城,他可沒喝多,現在冷靜得很。
阮無城不敢太過大膽,讓她驚覺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