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一般主持人請假都是懷了孕還工作,顯形了才開始休假,哪裡像她這樣還沒開始要孩子就休假的?她不過是仗著自己在臺裡的地位還有她現在的背景。更何況她和臺裡有合同,只不過生完孩子不久合同就到期了,臺裡怕她跳槽。所以程一笙要求對方的同時,也給了對方一定的保障。
薛岐淵處理合同的時間,程一笙對錢總檯說:“選秀節目結束後,我會錄製一期訪談特別節目,作為離開時的交待。”
錢總檯點頭說:“這臺節目,一定要大辦!”
他心裡有點傷感,這可是他最後一次大賺的節目了,當然要賺個夠本。沒有了程一笙這張王牌,剩下的新主持人都不能挑起大梁,就連春晚都不知道讓誰來主持。
“我會親自參與策劃,力爭讓節目效果達到最好、最高峰!”程一笙保證道。
“好!”錢總檯嘆聲氣說:“一笙,到時候一定要回來啊!”
程一笙微微笑道:“總檯,我不是忘本的人,到時候我一定會優先考慮臺裡的。不過如果薛臺對我一直是這個樣子,那……”
快要走了,怎麼也得將將薛岐淵出出氣。
薛岐淵拿了合同一進門就聽到她的這句話,心底的氣蹭就起來了。故意的怎麼著?合同能打多久?這麼點內容很快就好了,她是故意讓他聽到的?
錢總檯看到薛岐淵在門口,立刻笑著說:“哎呀一笙,你畢竟是薛臺一手培養起來的,他這是捨不得,你要理解。連我都心痛了,更別提他了!”
“我當然會理解的,只是希望將來我回來,他不再對我這樣!”程一笙沒有回頭,看錢總檯的表情就知道薛岐淵回來了,她這話自然是說給他聽的。
“當然不會,來,薛臺,你來保證一下!”錢總檯叫薛岐淵過來表態。
演戲誰不會?薛岐淵走進來,將合同放在桌子上,說道:“程一笙,你應該清楚你成長起來有多麼不容易,從一個實習生到臺一姐,你付出了努力,我同樣也付出努力,你現在說生孩子就生孩子去,我心裡能好受?你可剛晉升為一姐沒多長時間,多好的時候多好的機會!”
話是實話,可說的人卻不是真心說的。程一笙不知道她與薛岐淵是否只剩下這些虛於表面的東西,既然他跟她演,那她也會,她同樣回以真情,感慨而又唏噓地說:“過去的事,都好像昨天剛發生的一樣,我走到今天不易,我也很想珍惜。不過我依舊相信,在現在這個時候完成生育任務,是最利於我的又一次重生與飛躍的!”
說的真好啊!你想給殷權生孩子你就直說,演這個幹什麼?
錢總檯也不知是真的還是也在演,竟然舉手拭起眼角來,他這一舉動讓正在演的程一笙與薛岐淵都微微愣住了,忘了自身的任務,心裡都在感慨,果真是總檯,不一般啊!
合同很快就簽好了,本來也沒什麼複雜的,程一笙如願地拿著保障離開去做好最後的工作,越是要離開,越要對自己要求高,不允許出錯。
錢總檯心裡還是滿意的,畢竟他也沒想著程一笙會同意讓別人代她的節目。不過他對薛岐淵剛才的表現不滿意,於是程一笙走了之後,他開始找後賬,“薛臺,不是隻說探探口風的?你幹什麼把人惹急了?你看現在弄的!”
薛岐淵心裡這叫一個鬱悶,剛才要不是你節節敗退,我就讓程一笙妥協了,就不信她樂意讓安初語幫她主持決賽,他擺出豁出去的樣子,看程一笙怕不怕!你把事情搞砸了,現在倒怪起我來了!不過這話也就只能在心裡想想,他能真怪領導嗎?不可能,就算領導錯了也得自己揹著,承認錯誤!但這錯他還真不想這麼憋屈地承認,於是說道:“總檯,我看現在我們要新策劃出一個訪談類的節目取代程一笙的節目!”
“當然了,可是我們現在哪有訪談類節目合適的主持人?更何況訪談節目的方向呢?總不能跟這個類似吧!”錢總檯嘆氣道。
薛岐淵現在心裡只有報復,你不是不喜歡安初語嗎?既然你不肯聽我的,那我也沒必要顧慮你的想法,他當即說道:“我看就安初語最合適了。程一笙提的要求裡面,也沒有關於安初語的事情,再說程一笙走了安初語再上節目,也沒有衝突。別的主持人,沒有再合適的了。”
錢總檯搖頭說:“小安畢竟是個新人,訪談節目可是很需要功底的,她行嗎?”
“您應該能夠看到安初語的能力,比起畢業生來講,的確強了不少。更何況我們新的訪談節目要突破程一笙節目的行勢,可以從名人改成普通百姓。比如說調節糾紛、成就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