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的肩膀說:“後面的,不用你來操心了!”她一筷子挾了菜放到安初語的盤子裡說:“哎呀,本來因為上回的事兒,我心裡已經很惱火了,覺得你真是……唉!不過今天一看,你還是心裡在乎我這個伯母的,這事兒,多虧你惦記!”
安初語立刻把自己的淚逼了出來,哽咽道:“上次的事兒,我難過了兩天,我知道您對我是真的好,我覺得特對不起您!”
汪欣笑著說:“算了算了,我也不生氣了,遲早都是一家人,這麼計較幹什麼?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你別哭了!”
“嗯!”安初語點著頭,擦著淚,心裡已經樂開了懷。果真管用!
晚上的時候,花月晰特意穿得十分性感去赴約。這陣子也憋壞她了,沒有目標,她想跟馮子衡搭個夥吧,誰知那男人玩情聖,對她一副無情的態度,要不是她知道馮子衡在利用汪盼,她真以為馮子衡痴心的為汪盼守身呢!
她就是看不得男人為一個女人守身的樣子,那樣她就有一種破壞感,想要去破壞別人的感覺,讓那個男人轉愛上自己,這是她為了體現自己自信的一種表現。
但是馮子衡態度太堅決了,她又這麼長時間沒男人,所以才想著放鬆一下,順便看看張煥那邊有沒有什麼希望?如果能嫁到張家也不錯。要知道這些單身公子哥,真是越來越少了。居然連玩心不斷的阮無城,都想要結婚了。她再不抓緊,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花月晰到的時候,發現張煥已經到了,他坐在椅子上,穿了件白色的休閒襯衣,淺灰色休閒褲,比起白天的正式,此時多了一分不羈與性感。
她走過去,坐到他的身邊,細細地打量著他。
張先生為她叫了杯酒,血腥瑪麗,他將酒推給她,玩味地說:“我一向是重口味,我覺得你也是!”
花月晰接過酒杯笑了笑,然後問他:“怎麼沒見你戴個飾品?不覺得身上有些單調?”
張先生心想,對方給的錢只夠置辦這兩身行頭的,哪還夠戴飾品?不過他臉上卻作出一個不屑的表情,說道:“剛從一個妞床上爬起來,怕誤了花律師的約,所以東西忘了戴!”
這可比別的藉口可信度高多了,果真是專業級的騙子!
花月晰一下子笑了,沒有懷疑地相信了這個理由,手把玩著杯子說:“張先生在我面前說這些,讓我很懷疑你的誠意!”
張先生露出一個邪氣的笑,說道:“如果你能讓我對你有誠意,那才是你的本事!我一向喜歡跟不同的女人體驗感覺,到目前為止,還沒找到我樂意體驗一輩子的感覺!”
這話一出,花月晰心裡的戰鬥感,果真立刻被激了起來,她想拿下這個男人!這樣的過程,一定很有意思!她舉著杯,自信地說:“那是你以前沒遇到我!”
張先生上上下下露骨地打量著她,嘖嘖地說:“看身材還不錯,就是不知道技術……”
花月晰呵呵一笑,伸手堵了他的嘴,然後曖昧地說:“包管你還想下次的!”
張先生心想這妞太撓人了,要是定力不夠,還管它什麼計劃不計劃,上了再說,現在真是折磨人啊!他只能舉起杯說:“來,先乾為敬!”
他這杯也是紅的,不過他來得早,這杯不是什麼血腥瑪麗,是番茄汁,花月晰哪裡知道,把自己杯中酒一飲而盡!
張先生又叫了兩杯血腥瑪麗,剛才他吩咐過調酒師,自己叫血腥瑪麗,就要他給調番茄汁兒,付的錢還是血腥瑪麗的錢。這種好事兒誰不願意?調酒師當然樂意。
兩人一直調著情,旁邊一直觀察他們的人,看花月晰喝得不少,便拿手機給他打電話,這位張先生皺著眉說:“什麼?怎麼會這樣?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他對她說:“有急事,下回再約!”然後便匆匆走了。
“哎……”花月晰張嘴叫他,可是他沒有回頭,很快就走出了門。花月晰回過頭氣呼呼地說:“什麼人啊!真是!”她抬手:“再給我杯酒!”
馬上,她的身邊坐過來一個人,搭訕地說:“小姐,一個人?”
花月晰看向說話的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長得很帥,是那種少見的帥氣,女人見了恐怕都會尖叫的那種。她雖然並不喜歡跟沒錢沒背景的在一起,但她也不排斥這樣的男人,於是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地說:“你叫誰小姐呢?”
男人笑了笑,問她:“那我應該叫……美女?”
“輕佻!”花月晰轉過頭,接過酒。
“我請你喝酒!”男人大方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