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上來就很洶湧,直接就跟簡易說:“簡少,聽說駱飛雪夏天沒有檔期,不能參加我的節目了?”
“是啊!”簡易又是簡短的兩個字。
“哦,那可惜了,那樣的話,我只能找紀如璟了!”程一笙言語中全是惋惜。
紀如璟上次在程一笙這兒受了重挫,現在處於半雪藏狀態,一直半溫不火的。
簡易心裡有點警惕,然後說道:“她?她現在的情況還有資格上你的節目?”
程一笙笑道:“好歹她也是跟駱飛雪齊名的歌手,雖然有點醜聞,但人家的實力不容小看,她的嗓音獨特這也是事實,用我的節目來複出,也算是一個很好的噱頭,我們可以達到共贏。”
說完,程一笙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簡少,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所以這個機會我先給了你們簡氏,我打算請紀如璟之事也和你說了,回頭她再火了,你可不能說我不夠意思啊!”
簡易有點急了,要知道他的老對頭盛世傳媒沒了紀如璟這張王牌,一直處於低迷狀態,有些場合碰了面,對方態度可是恭敬的很,低調了許多,要是再讓紀如璟起來了,那滋味兒可就太難受了。
簡易還是能沉得住氣的,他依舊裝出不著急的樣子,堅決不讓程一笙看出自己內急,說道:“我好像記著,殷權跟莫氏的少東不太對付吧!”
程一笙笑了,滿臉的得逞之笑!
程一笙是誰?精通於人的心理,你要是不在乎,還跟她廢那麼多話幹什麼?她就是知道,他在乎!
她佯裝恍然地說:“哦,你說的是莫習凜吧,他跟殷權已經握手言和了,現在是朋友!”
“現在是朋友?”簡易難掩驚訝地問她。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不知道?
“是啊,我生孩子的時候他還送了份大禮!”程一笙說的“大禮”,是莫習凜救她這件事。
她微微笑著說:“謝謝你的提醒了,這次幫了紀如璟也算是對莫習凜的回禮!”
這下簡易可抻不住勁兒了,他不知道程一笙說的是真是假,但顯而易見的是,他不能讓這種可能性發生是不是?
於是簡易立刻說道:“這個,我才想到莫氏的新樓快要蓋好了,殷權對我的幫助,我可不會忘記,這樣吧,不管有什麼難處,我都讓駱飛雪去你的節目給你捧場!”
真鬱悶,還得給自己圓謊,藉口很難找,牽強也得往外扔!
程一笙忙說:“呀,這都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以前早就謝過了,不用不用,不用麻煩了!”
他趕緊說道:“不麻煩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
“你看我好像強人所難似的,我可不是喜歡強迫人的!”程一笙搖身一變,靠在床上舉著電話翹著腿,這形象就跟可愛的包租婆一樣。
殷權最愛的就是她此刻模樣,怎麼說呢?這樣的智慧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他喜歡她的機智,她的洞察!
簡易已經快要嘔死了,這叫什麼事兒啊?明明是他佔上風的,現在他還得巴巴地求著給她送人去,這轉換也太快了吧,還不知道怎麼著呢,他一下子就從爺爺成了孫子!
“不強迫、一點都不強迫啊,我們很願意,這是個好機會,你放心吧,我會把她的工作安排她,明天就讓她的經紀人跟你們臺裡籤合同!”簡易趕緊說道。
程一笙見時機成熟,立刻拍板說:“那好,我通知臺裡明天讓人拿了合同過去!就這樣了,再見!”
掛了電話!連句客套都沒有!
簡易舉著電話一臉被雷劈過的表情,他怎麼覺得,自己上套了呢?
程一笙本身腦子就快,精於事故還能洞悉人心,她要是有心給人下套,這人還能逃的開嗎?
簡易就慢慢鬱悶去吧!
程一笙掛了電話得意洋洋地晃著手機問殷權,“老公,我幾句話就搞定的事,比你拆樓厲害吧!”
殷權看了看錶說:“你可是說了五分多鐘,我拆樓只是一句話的事,你說誰厲害?”
程一笙無語了,敢情這位少爺比省事就是看誰說話多,可不是人家少爺一句命令下去,拆樓又不用他親自拆,自然是他省事了。
好吧!她承認,他財大氣粗,她不是對手!
殷權看她氣鼓鼓的樣子,一伸胳膊把她攬進自己懷中,溫熱的氣息噴進她的耳洞之中,她被癢的打了個寒戰。
“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殷權沉沉的聲音灌進她的耳中,帶著沙啞與曖昧的暗示。
程一笙心中